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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盧佳怡從來沒有承認過,甚至在找到她談判的時候,也否認過。可嘴上的否認,避不開別人的眼睛,也瞞不了她自己的心。
“徐自行在醫療案的時候,做下的決定讓盧佳怡意識到,他們之間不可能再有平衡。徐自行不想再被她的秘密所牽制,而她把這一切都歸結於,徐自行愛上了我。她認為徐自行會為了真愛,把她解決了。”
當然,徐自行後來對盧佳怡的敷衍,就是印證了她的想法。於是,季慕春就成了盧佳怡針對的物件。她與謝胥合謀,後面做出那麼多的事情,就是徐自行對她的測試。
季慕春沒有將這些說出來,她靜默了會兒,再繼續道:“盧佳怡對徐自行的感情特殊,到了最後,就變成得不到也要毀掉的心態吧。”
徐自行沒有守住徐永年的秘密,造成徐家劇變,這就違背了他當初與家族訂下的契約。這個商脈掌權人的能力受到質疑,就要換人來做了。尤其徐家掌正權的那一脈衰落,就顯得商脈這一位置更加重要了。
白緋月緊皺了下眉,重重的將心口的憋悶吐了出來:“這也太可怕了……”
她無法理解,盧佳怡明明已經過上了好日子,怎麼非要作成這樣。可能,就是慾壑難填,過上了好日子,就想要得更多。
季慕春輕輕笑了下,道:“這種心態,可能只有謝胥最能理解。”
“盧佳怡看似為了得不到的愛情發瘋,可真正的意義在於,她想要掌控別人,而不是依附在誰的羽翼下,被別人拿捏著命運。”
從盧婉,到她自己,一直都被男人拿捏著。一句拋棄,就只能落入塵埃。
季慕春自己也能理解,所以不管是謝胥,還是盧佳怡,拉幫結派的時候都來找她。
這種心情,是徐墨與白緋月,甚至是邵靖川都理解不了的。
季慕春自嘲的笑了下,看了眼邵靖川,道:“很晚了,我們要走了嗎?”
邵靖川看著她淺淡的笑,點了點頭,握住她的手站了起來,對徐墨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至於白緋月,徐墨對她其實就是懲戒一下,哪能真離了她。
兩人離開徐墨的公寓。
從大樓出來走到停車場還有一段距離,兩人手牽手,走在路燈下。
路燈安靜,風也安靜,吹拂腮邊的頭髮。
季慕春將頭髮勾到耳朵後面,隱隱聞到手指上帶著的橘皮清香,又勾起了心底的事情。
她垂眸看著路燈下的斜影,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