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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碰。”季慕春推他,但男人不為所動,將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一本正經的觀察了一會兒,按了按:“疼嗎?”
就那麼碰了一下,擦破點皮,痛感也在剛才的推拉中消退了。倒是被他那一按又痛了下。
她狠狠瞪他:“你說疼不疼?”戳地她眼淚都快下來了。
邵靖川卻好似等著她說點兒什麼,道:“看起來挺嚴重的,起碼是軟骨挫傷。要躺著靜養。”
說著,就要撈起她。
季慕春斜睨他:“這麼嚴重,不是應該去醫院拍個片子什麼的嗎?”
邵靖川睨著她:“我的眼睛就是X光機。”
季慕春:“這麼厲害,眼睛都進化了?那好,我去跟伯父伯母說一下的新特異功能,仁安集團這下要發大財了。”
說著,她就作勢起身要出門,被邵靖川一把按了回去。“好了,我去拿藥給你擦擦,別亂動了。小心真出事兒。”
季慕春瞧著男人出去找藥箱,垂眸淡淡的笑了下。
以她的脾氣,是不肯輕易下臺的。跟徐自行在一起那三年,她只是面上柔順,心裡全記著怨。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再接受徐自行。
可是邵靖川不一樣,他的處事方法,就是不拖著,當時發生,當時解決。而她也習慣了這種節奏,互相給臺階,將矛盾平穩落地,而且是不在外面吵,關起門來吵。
好像在此時,她才真正的摸索到相戀的人應該怎麼相處。
邵靖川拿了藥箱回來,細心的給她上藥。他對著傷口吹的時候,傷口涼涼的,藥水的刺痛感沒有那麼強烈。
最後,他貼上創口貼的時候,狀似不經意的道:“不是說要談談嗎?”
季慕春睨著他,看他劉海下那雙認真又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耳朵好像又開始紅了。
她道:“現在想聽了?”
“嗯。”
“但我不想說了。”她心裡恨恨道:憋死你。
一個因為吃醋而生氣;一個因為委屈而發火。而現在戰火消了,可女人的小心思就是,我不能白受了這個委屈。
邵靖川貼完創口貼,將廢棄物丟到垃圾桶,收拾藥箱,一邊說道:“你不想說,留在肚子裡不怕撐著?”
季慕春瞪了他一眼,在邵靖川放回藥箱再返回的時候,她開口道:“上午我接到了華自嬈的電話。”
邵靖川微皺了下眉毛:“華自嬈,她給你打電話,讓你勸邵家不要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