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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幼凝沒想著去沾母親的光,頹敗的垂下頭,轉身走遠。
這個女人,曾經是她的媽媽,但現在,是別人的了。
她坐在院子裡冰涼的石凳上,從網上搜尋出勖成坤小女兒的照片細細打量,這是和她同母異父的妹妹,現在八歲,是眾星捧月的公主,不似她,前半生都在顛沛流離。
現在的她像是陰溝裡的老鼠,只能躲在暗處窺探別人的幸福。
她不想哭的,曾經被父親打斷三根肋骨她都沒哭。
可現在,她忍不住。
眼淚順著臉頰落下,不知道有沒有弄花了妝,她沒去擦,任夜風吹著,淚痕幹了又溼。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行知找了過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許幼凝背過身去,抬手隨意抹了把臉:“沒什麼……無聊。結束了嗎?”
她哭了。
擦眼淚的動作和從前一樣,一點兒沒變,這麼明顯。
沈行知一把拽起她,強勢的掐著她的下巴,近距離打量她的臉:“哭什麼?”
怕她又沉默不語,他索性提前阻斷:“不許不說話。”
被他這麼一弄,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要決堤。
許幼凝癟著嘴:“你身上的西裝貴嗎?”
沈行知:“……一般。”
下一秒,她把臉埋進他胸口,肩膀微微聳動,哭聲漸漸溢位。
哭夠了,她的妝也花了個徹底,沒法兒見人。
沈行知連招呼都沒跟主人家打,帶著她走了。
上車後許幼凝情緒平穩,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只有沈行知穿著被眼淚和化妝品弄髒的衣服擺著臭臉:“我這套西裝一百零八萬,別讓它白犧牲,說話。”
許幼凝急中生智:“我這個月大姨媽沒來,心裡慌。”
沈行知:“……”
他知道她在撒謊,又氣又無語:“你姨媽本來就不準,哪能那麼容易?”
萬萬沒想到,分手三年,沈行知還能記得她生理期不準的事。
許幼凝心裡的苦澀又多了一些,看向車窗外:“你會幫我妹妹嗎?我只能依仗你了。”
現在說這種話,多少有些利用過去情分的嫌疑。
她只能賭,賭沈行知曾經真心愛過她,且還沒完全放下。
沈行知靜默了片刻:“等訊息吧。”
他這是答應了。
許幼凝扭頭衝他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