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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還是下去了。
沈行知立在車前等她,指間夾著的香菸明明滅滅,已經燃到所剩無幾,也足以說明,他的耐心也即將要被耗盡。
待她走近後,沈行知踩滅菸蒂,將脖子上的圍巾摘下自然的給她戴上:“最近天氣還不會暖和,出門記得多穿點。”
帶著體溫的圍巾,有著屬於他的獨特的味道,讓人討厭不起來。
許幼凝沉默的鑽進車裡,保持著自我封閉的狀態。
感情裡彆扭起來,就非得找到一個發洩口,直到徹底舒坦了才算完。
司機知道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升起中間的隱私隔板,車後座變成了隱秘的小空間。
沈行知顧自開口:“下週我會把安嘉恆調走,調去分公司,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許幼凝不明白他跟她說這個做什麼,人是他說安排就安排的,要調走自然直接調走就是,至於特意跟她說麼?
她淡淡的‘哦’了一聲。
沈行知忽的笑了,透著些許無奈。
他伸手強行將她攬進懷中,鼻息撒在她頭頂的髮絲間:“一生氣就不愛理人,一點兒沒變。幸好,現在你不能再隨便說分手。”
是啊,許幼凝現在連主動跟他劃清界限的資格都沒有。
要不是他,她的繼母翟芳不可能這麼快出獄。
這是交易。
他是在提醒她該識趣一些,乖乖聽話,做個合格的女朋友,亦或者……情人麼?
既然什麼都不似從前,許幼凝索性把一切都拋開了:“不用提醒我我們之間的交易,十二點之前我要回家,不然家裡人會擔心,明天一早我還要帶我妹妹去醫院做複查。”
沈行知沒言語,氣氛驟然冷場,兩人此刻擁著的姿勢,都變得有些不協調起來。
許幼凝掙開他的懷抱,坐正身體,沒去看他。
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擺著一張臭臉。
他們就這樣各自繃著,到水月灣的豪宅後,也是一前一後的走。
一路上遇到的傭人,連打招呼都不敢出聲,只是鞠躬。
沈行知的心情好不好,他們一眼就能瞧出來。
進了臥室,許幼凝面無表情的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左不過就是那事兒,早點結束早點走人。
沈行知看到她的動作,站在原地,臉色一寸寸變得冰冷。
最後他忍不住上前扣住她的雙肩,帶著隱忍低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