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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小子還是有點用處的。”
謝秋歧也鬆了一口氣。
“我還打聽到了一點關於帆船手的事情,”鄭克坐下來:“帆船手是水牛城裡的老人了,在90年代的時候根基最穩固深厚。但這些年新人不斷地進來,分了他不少地盤和權力,導致現在帆船手有點吃力。警察們也知道,這個老gay是朵明日黃花,開不了多少日子。奧拉雖然和他是老朋友,可能並不清楚帆船手近年的實際情況,還當他是可靠的合作伙伴。”
“又或許,奧拉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合作物件,才只好和他繼續合作。”
“出了這件事帆船手恐怕晚節不保。本來他在水牛城是有點人脈的,大家畢竟尊重他的資歷,可是這次吃相實在太難看,到嘴的鴨子最後還飛了,估計要鬧個大笑話。學長樂意幫忙也有這方面的原因,警察局盯著這個人很久了,一直想打擊,沒找到機會下手。我們如果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資訊,比如那個摩洛哥人查克·哈林頓,對警察局來說會非常有幫助。”
眼前的困境至少解了,總算天不絕人路。
謝秋歧想起鑽石:“你把鑽石的事情和人家說了嗎?”
“我沒敢說,只說行李裡面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必須拿回來。他說警察會歸還的。”鄭克回答。
“那就好,帆船手這個人已經沒用了,”謝秋歧說:“下一步我們要找到其他的下家。這顆鑽石一天呆在我們手裡,我們一天就不安全。奧拉那裡也還等著收錢。”
鄭克樂觀地說:“美國有錢人那麼多,一顆鑽石,不愁找不到買家。”
外面的動作很快,第二天早上六點,警察就來放人。
四個人正經覺沒來得及睡一會兒,迷迷糊糊從牢房裡頭出來。外面正下小雪,城市亮晶晶的發著光,街邊等著闊氣漂亮的加長邁巴赫,一個年輕公子哥從車上下來,熱情地給鄭克擁抱——
“畢業典禮才三個月,沒想到又能見面了。來吧,上車吧,外頭冷。你放心,爸爸已經把一切都打點好了,哥們兒,我早說過你要是留在美國就好了,我們也好經常聚一聚。”
鄭克負責介紹人:“德爾、刑大哥,這是在非洲認識的朋友。秋歧,我父親從前的下屬。各位,這是休·懷特,我的學長。”
牧羊犬在謝秋歧身後翻了個白眼:“他居然姓‘white’?我真受不了這些白人,深怕人家不知道他是白人似的,還要寫進名字裡面,特地提醒別人他有多麼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