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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息一直縈繞在他身周,似乎已經將這具病態滲透了一般。
他帶著涼意的指尖輕輕撫過何萱晴緊繃的臉頰,又被厭惡地甩開。
這就是昏迷後撫摸過她的那隻手,她卻怎麼都無法想到……陳嘉佑能幹出綁架這樣的事。
因為,無論曾經的陳嘉佑怎麼對待她……他都始終是一個正派的人。
至少在何萱晴的記憶裡是這樣。
長期的軍隊生活已經洗禮了他的靈魂,即使是退役之後……
他們的每一次見面,陳嘉佑的脊背也始終筆直著,如同一顆永遠也無法彎折的青松。
她無法想象,這樣的人會與她面前,坐著輪椅滿眼痴迷的人共享著同一具身體,同一個名字。
卻又想到琴姐曾經所作出的警示。
她說,陳嘉佑已經瘋了,如果不遠離他,你一定會遇到危險。
原來如此……
幾十年來歷盡千帆的琴姐當時能做出那樣的評價,她卻還是把他當成那個帶著一身傷在學校裡對著她微笑的少年。
以為他有所堅守著的正義,以為他至少懂得尊重。
她恍惚地低下頭,想起遊樂場裡的旋轉木馬,差點成就了一場讓她永不清醒的美好夢境。
只是這場夢境再次被同一個人終止了。
她好像,從來就沒有看清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