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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要高興。
於是剩下的時間裡，他們幾乎全都在日復一日地治療。
她復建時，韓麟渡堅持要放下工作自己輔助她，哪怕他已經找了最好的護工。
她彎著淚眼看向臺下對她微笑著鼓掌的那個人，那是隻有他們才懂的默契。
只有他才知道，何萱晴為了回到這個舞臺花費了多少努力；
也只有她才知道，韓麟渡為了何萱晴的今天耗費了多少心血。
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安靜坐著的陳嘉佑目睹了這一切。
罕見的是，他沒有對此感到憤怒。
此刻，心中的痛苦遠遠蓋過了他的嫉恨之心。
他知道何萱晴的第二首歌唱的是誰，沒有人比陳嘉佑更加清楚。
他也比所有人都瞭解為什麼會有這首歌。
陳嘉佑抬著頭，目光黯然地看向會場最中心。
他終於及時聽到了一首何萱晴唱給他的歌。
很可惜，是最後一首。
很可惜，是這一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