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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就聽說了陳嘉佑已經被轉入普通病房的訊息。
並非有多麼關心陳嘉佑的安危，而是……
陳嘉佑向警方要求了對韓麟渡從嚴處理。
他半垂著虛弱的眼睛，呼吸悶在氧氣罩中。
何萱晴卻發現自己還記得他中學時喜歡打籃球，投完藍後會找到她的位置，微微一笑。
那個時候，健康的、喜歡運動的、從不屑於陰謀詭計的陳嘉佑。
而眼前的這個人，彷彿已經更換過了靈魂，越來越像他痛恨的父親。
“所以，你是為了韓麟渡來找我，還是因為擔心才來看我？”
陳嘉佑執拗地提問，彷彿她說了就能夠證明什麼一般。
何萱晴輕輕嘆息，看著他的眼神早已不帶溫度。
“就算我說了你想要的答案，你也不會相信的。”
畢竟她自己都不相信。
“我相信。”陳嘉佑深深地看著她。
“只要你說，我就相信。”
何萱晴看了他許久。
直到又一聲響雷紮在窗外，銀白的電光映照著她紅色的、張合的唇。
“我說什麼你都會聽話嗎？”
“嗯。”
“離開這裡吧，嘉佑。”
“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