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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的一群老人吵吵嚷嚷,為他的傷殘撫卹金爭執不休。
畢竟他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才受的傷,沒有連累其他戰友就已經是萬幸了。
直到何副司令走進來,冷冷地問道:“他這幾個月,被記了多少次過?”
其他人沉默著沒有回答。
“既然這樣,陳嘉佑同志因自己的嚴重失誤負傷,任務狀態下走神,這筆錢就當你繳的罰款了。”
陳嘉佑一句話沒說,站起來對著何副司令鞠了一躬,很長時間都沒有直起腰。
何副司令卻不願意受他這一禮,背過身不去看他。
陳嘉佑離開了。
他的退役申請很快被透過,醫院也為他簽下了安東綜合徵的診斷書。
陳嘉佑拒絕了治療,只有在這樣的病症所產生的幻覺下,他才能再次見到何萱晴。
他收拾了東西,帶著自己不多的行陳回到了何萱晴那套房子。
不對,這是他和萱晴的家。
空蕩蕩的房子裡卻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何萱晴離開前將這裡收拾得格外乾淨,他的衣服還整齊地疊在衣櫃裡。
她自己的衣服卻只剩下了那麼幾件,都是幾年前陳嘉佑送給她的。
那些點綴著細碎鑽石的禮服被隨意地堆在儲物間,不名貴、也沒那麼漂亮的那些倒是全都仔細護理過。
陳嘉佑知道何萱晴不喜歡假手於人。
他站立在衣櫃門口,二十幾年來未曾落下的眼淚串珠一般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