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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的看著沈綿綿。
他微微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可最終也沒說出半句解釋的話來，只說道：“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的。”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拿警察來幹什麼？”
沈綿綿忍不住嘀咕一聲，卻終究沒辦法再跟態度這麼好的賀敬臣鬧什麼。
畢竟他們關係擺在那兒呢，而且人家也道歉了。
擺攤累了一上午。
天氣又熱，沈綿綿心情不好，沒什麼心思做中午飯。
賀敬臣自覺的拿了飯盒去廠裡食堂打了兩盒飯回來。
食堂的大鍋飯沒什麼味道可言，但能填飽肚子。
吃過午飯後，賀敬臣又去廠裡上班去了。
沈綿綿休息了一下，這才把她今天賺的錢都拿出來。
踩腳褲十六一條，十條就是一百六十塊。
碎花襯衣十八一件，十件就是一百八十塊。
加起來三百四十塊。
她昨天進貨花了四百五十塊，這才擺攤第一天，就已經回本一大半了。
沈綿綿抑鬱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看來賣衣服這條路是選對了，她成為富婆的萬里長征路的第一步邁踏實了。
中午沒好好吃飯，晚上沈綿綿決定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她又去市場上轉了一圈。
恰好有村民打到野豬，弄了肉來賣。
這個年代的人肚子裡缺油水，肥肉早就被一搶而空。
剩下一些豬尾巴，豬腳，豬下水這些邊角料，還有兩大塊瘦肉。
沈綿綿花了二十來塊錢，把這些全都買了下來。
她已經想好了，豬尾巴、豬下水做成滷味，豬腳燉黃豆，瘦肉就做成豬肉脯，她平時用來當零嘴兒。
她之前在沈家的時候，不僅家務活兒全包，吃飯還只能吃沈家人吃剩的殘羹剩飯，以至於身體嚴重營養不良，還勞累過度。
上輩子她在沈家勞累之後，去到李家也是勞心勞力，還飢一頓飽一頓，以至於留下難以調理的病根兒。
最後懷孕的時候，由於身體素質太差，她懷孕三次，卻一個孩子都沒能保住。
到了李海洋給她辦四十歲生日宴的時候，她的身體其實已經被掏空，就算沈怡然不聯合沈家人將她謀殺碎屍，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更何況，李海洋給她辦那麼隆重的生日宴，其實是準備在她的生日宴上以她沒有孩子為由，逼迫她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