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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院。
回去的路上，兩人四目交匯，蘇晴盯著周正雄深邃的眼睛，突然問了句毫不相關的話。
“你晚上沒喝酒吧，酒駕違法。”
周正雄不耐煩道：“蘇晴，我沒教過你？別逞強，不知道報警？”
蘇晴心裡憋著一口氣，被人打還要被訓的氣：“那種情況我哪有時間報警，我特麼要被輪j了，我還能多理智，我拿警察證嚇唬他們都沒用。”
周正雄嚥下了那句，你體能還是需要練練這句話。蘇晴在組裡，但更多的還是做文案工作。
周正雄靜靜地回望她，眼神裡是蘇晴捉摸不透的情緒。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透過玻璃窗，她能隱約看到精緻的妝容被踐踏得狼狽不堪了，這可是她為了偶遇周正雄而特意化的妝，突然間那種委屈一湧而出。
“我就是想去那裡看看你們走了沒有。”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聽到周正雄啪嗒解開安全帶的聲音，她轉過頭委屈巴巴地看他：“我從來沒有追過男人，上學的時候都是別人追我。你怎麼那麼難追啊？”
下一瞬間，她的手腕被拽住。
“你確定對我的喜歡是男女喜歡嗎？”他問她，她被他專注黑沉的眸光凝視得忘記了手指的疼痛，只聽他接著又說，“你確定是喜歡嗎？還是要報復慕雲？報復他背叛你。”
“我喜歡你，跟周慕雲沒關係。”
輕不可聞的嘆息聲在耳側傳來，她聽見他說：“蘇晴，你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了，你是個成年人，還是個警察，這些年辦案子，形形色色的人我見過不少，你自從和周慕雲分手後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出於報復心理，在我看來，很不成熟。”
蘇晴張了張嘴，她發現自己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他平靜地說下去：“就算是我能接受你這樣荒唐的行為，你的家人呢，你的同事呢，你的朋友呢，他們會怎麼看你？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嗎？跟前男友的爸爸廝混在一起？”
“我們只考慮現在，不考慮以後不行嗎？”蘇晴的眼睛裡瀰漫著水霧看他。
“也就是說你只想用肉體的沉淪來報復周慕雲，究竟你是在報復他背叛你，還是在報復自己？你怎麼這麼不理智？”
蘇晴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靜默著不言語。
她想解釋，卻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事實是既定的，感情是未知的。
從一開始的一股腦子往前衝，到後來漫不經心時也會想起某個人，那樣的悸動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