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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上多喜歡。”殷酥酥誠實地坦言,“我是個外行,不懂畫,看畫展純粹就是看個稀奇和熱鬧。”
費疑舟目光收回來,平靜無波地看向她,說:“你不知道怎麼謝我,我倒是有個想法。”
殷酥酥:“你說。”
費疑舟:“明晚你有空麼?”
“應該是有的。”
“好。”費疑舟說,“明天晚上八點鐘,我會派人到樟樹巷接你。”
殷酥酥起初是迷茫的,條件反射地問:“接我去哪裡,去做什麼?”
費疑舟聽出她情緒中的慌亂,慢條斯理地問:“這麼緊張,又擔心我對你不軌?”
殷酥酥卡住,搖搖頭予以否認:“不是。我相信費先生你的為人,你不是那種人。”
費疑舟聞言,並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模稜兩可勾起一個散漫的笑,意味深長道:“明晚八點,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殷酥酥下午四點上的車,等她從車上下來,已經是一個鐘頭之後。
清影擁有絕對的隱私空間,四面玻璃不僅防彈,還是單向透視材質,從外往裡看,一片漆黑,輕而易舉便為車主擋去了所有好奇窺視的目光。
殷酥酥再次全副武裝,低下臉抓緊了手袋,腳下步伐飛快,很快便消失於人群深處。
費疑舟坐在車裡,見她這副做賊似的儀態狀貌,眼底有笑意微不可察地漫開。
須臾,他收回視線打了個電話。
不到半分鐘,候在數米外的陳志生便返回清影,坐進了駕駛席。
陳志生髮動了汽車引擎,眼簾抬高。透過中央後視鏡,他看見費疑舟從西服裡兜摸出了一盒香菸,用金屬點菸器點燃,嫋嫋白色煙霧背後,面容模糊。
“先生,去公司麼?”陳志生問。
費疑舟指尖夾煙,後腦勺抵著座椅枕墊,臉色冷冷淡淡,沒有立刻回話。
今天出門忘記帶抑制煙癮的糖,從見
到殷酥酥的第一瞬,他煙癮就犯了。
那種深入骨髓的欲和癢,分分秒秒折磨著費疑舟的神經。
現在抽了煙,尼古丁暫時將心底的躁動麻痺,卻還是處處不對勁。
費疑舟心頭感到無端的煩躁。
他視線再次望向車窗之外,那個巨型的抽象畫行架。明媚而充滿生機的明黃色,和深沉陰鬱的深藍色,被畫筆混合,在白紙上水乳交融抵死纏綿。
費疑舟閉眼靜了會兒,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