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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碰了下自己的唇。上下兩片嘴唇面板隱隱發麻,在發燙,不用照鏡子也能想象,必定已經紅腫得像兩條臘腸。
腦海中冒出“臘腸嘴”這個詞,殷酥酥瞬間便想到了電影《東成西就》裡梁朝偉的臘腸唇造型,更覺又窘又羞,萬分無言。
忍不住抬高了眼簾看對面,低聲問他:“我嘴巴是不是又腫起來了?”
費疑舟聞聲,閉著的雙眼緩慢睜開,裡頭仍是漫天湧動的暗潮。他盯著她,用拇指輕柔摩挲她軟糯的唇瓣,嗓音出口,透著一絲曖昧的沙啞低沉:“稍微有點。”
殷酥酥肩膀垮下,言辭間流露出一分幽怨:“你怎麼老是把我嘴親腫。”
還好現在比較晚了,等下回臥室的路上應該不會碰到其他人。
不然多尷尬。
“對不起。”他笑,雖是致歉,卻聽不出任何真誠的歉意,反而像大人在哄不肯吃青菜的小孩。放在她後頸的手略微上抬,輕輕撫著她後腦勺的柔軟黑髮,柔聲低語,“我下次多注意。”
他已經儘量在剋制了。
儘量放輕動作,儘量控制力道,儘量不失控。可她太嬌,即使如此,她依然承受不住他的索吻。
殷酥酥閉眼,暗自做了個深呼吸,心跳的頻率總算是降低了些。她臉紅紅的,不甚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接著說:“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困了,想回臥室休息。你看你是接著再彈一會兒琴,還是跟我一起回去?”
費疑舟捏著她軟軟的耳
垂,說:“走吧。”
窗外忽然起了一陣風,雲層湧動,遮住了月亮,室內的光線驟然暗下。
費疑舟牽起身邊姑娘的手,兩人一同從琴房離開,走樓梯回三樓的主臥。
夜已深,宅子裡的家政人員都已經歇下,濃雲蓋月,萬籟俱寂,只偶爾會傳來幾l聲細弱的貓叫。
殷酥酥剛觸亮臥室燈,心下好奇,不由眨了眨眼問費疑舟:“你這裡還養了貓嗎?”
“是慎叔收養的。”費疑舟隨手解了領帶,收納進衣帽室,口中回她的話,“他有個親戚上個月出國了,養的兩隻小貓不便帶走,就扔給慎叔幫著處置。”
“慎叔這麼有愛心。”殷酥酥驚訝地咕噥,轉念一想又反應過來什麼,悄摸著偷瞄一眼他的側顏,小聲,“這是你的私宅,你能同意慎叔把小貓養在這兒,沒想到你也很有愛心嘛。”
聽見這話,費疑舟左側眉峰很輕地挑了下,轉眸看向她,“什麼叫’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