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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輛紅色轎車裡坐的人,就是靳芙。
如果是她,我更有理由懷疑她就是冒充了我。
因為那天我試探,她怕我去找薛一凡問清,所以去看守所找了薛一凡,讓薛一凡不要見我。
卻見靳芙皺眉道:“你說什麼?什麼看守所,我怎麼會去那種地方?那天從雪尚出來我就接到我父親電話,之後就去一家團聚,去什麼看守所?”
“真神經!”
靳芙罵了句,抬腳走了。
我皺眉,她看起來沒有撒謊,難道是我多心了?靳芙沒去找薛一凡?
但上次問靳芙三亞的事,她的表現分明就有鬼。
還是得再去找薛一凡,想辦法問清楚。
回到部門,聽見眾人正在熱議:“靳小姐又來找顧總了,這一趟趟的,分明是還對顧總有意。”
“是啊,一個高富帥,一個白富美,我覺得他們真的挺配的。”
“我也覺得。”
……
我聽著心裡酸得像打翻了一瓶醋。
早知道這樣,就不搞什麼地下戀情了,直接跟顧修遠出雙入對,也就不用聽到這些閒話。
我真是擅長給自己挖坑。
不過也就是想想,努力的心還是很堅定。
投入工作,很快一天的時間就過去。
下班從側門上了車,顧修遠道:“江媛和薛正德,將在明天一早宣判。”
薛正德,就是薛一凡的表叔,也是薛波的父親。
我心裡一時激動,雖然只是兩個幫兇,但也能慰藉下我在那段婚姻裡遭受的傷害。
“明天早上我陪你出庭。”
“嗯。”我點點頭。
——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顧修遠陪著我來到昆城人民法院。
經過一個小時的案件陳述和審理,法官當庭宣判江媛犯故意傷人罪,判處有期徒刑四年。
而薛正德作為同謀,雖然不是主謀,也判了三年半。
江媛似乎這才意識到她要坐牢,拼命的掙扎吵嚷道:“許藍你個賤人,你簡直黑心黑肝,想把我們母子都害死!”
說著對著顧修遠喊:“那位先生,你不要被她的表面騙了,她在跟我兒子度蜜月的時候就跟別的男人出軌,她就是個蕩婦!”
我沒想到江媛會在法庭上說出這些,一時難堪又心虛的捏住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