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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班給我發了套襯衫馬甲的工作服,然後跟我講工作內容,也就是送送酒,收收杯子,打烊的時候打掃下衛生,還挺簡單。
不過確實很累,因為酒吧生意火爆人流大。
第一天,我又是出錯又是摔杯子,還好領班沒怪我。
第二天吸取教訓,終於是沒摔了錯也只出了一次。
很快一週時間過去,我也算上手適應了這份工作。
心想也許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過下去也不錯,卻沒想到,這天晚上在酒吧遇上了不該遇見的人。
“許藍,把這瓶酒送去1號包廂。”
“你可小心著點,這瓶酒三十八萬,摔了得白乾好幾年。”領班叮囑。
我點頭:“知道了。”
當即也是一隻手端托盤,一隻手用力的抓緊了酒瓶,不然摔了我真是得賣腎賠。
到1號包廂,敲門,“您好,送酒。”
進去,赫然看見顧修遠坐在沙發上。
……我一時呼吸都忘記了,壓藏在心底的情愫和思念頃刻間像是火山爆發。
顧修遠也看過來,卻是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又厭惡。
好似被一盆冰水從頭潑到腳。
我渾身一顫,想起我和他已經很不體面的分手。
咬了咬牙走過去把酒和杯子放下。
“遠哥,”顧修遠的同伴問道:“最近你跟靳家那個小姐也曝光得太頻繁了,外界都以為你兩是一對了,這樣嫂子不會吃醋麼?”
“是啊。”
“吃醋?”顧修遠看著我,聲音冷嘲的道:“她沒資格。”
“什麼意思?”
“我們已經分了。”
幾人吸氣,“肯定是那女人的問題,我遠哥這麼好的人。”
“那遠哥跟靳家小姐是真的?”
我僵硬的動作停住,抬頭看顧修遠。
他端起杯酒晃了晃,一邊唇角勾起,淡淡的嗯了聲。
嘩啦……酒被我倒灑了。
“誒你怎麼搞得?這可是三十多萬的酒你給我倒灑了!”穿皮夾克的男人斥道。
我連忙起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想說我可以賠,可我現在全部只有幾百塊,怎麼賠?
“行了老三,沒看人家姑娘都要哭了。”穿灰色針織衫的溫潤男人遞了張紙給我。
“你出去吧。”
“對不起。”我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