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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說得太沒頭沒尾,周秘書沒明白我意思。
好一會兒才道:“顧總遭受這樣大的挫折,性情難免有些改變,許小姐你多見諒。”
我聞言,氣憤的頭腦一下就冷靜下來,想到顧修遠的傷勢,開始自責和愧疚。
是啊,顧修遠現在那麼艱難,我怎麼還能怪他還猜忌他?
況且人是周秘書看著救回來的,怎麼可能弄錯?
應該是他太痛苦,心理的創傷導致他性格一時扭曲,才會對我那樣。
想通,又問周秘書:“爆炸是怎麼發生的查到了嗎?”
“已經查清楚,是酒店違規存放了違禁物,又儲存不當引起的爆炸。”
那就是不是人為,也跟我做的那個噩夢南轅北轍。
我一時鬆了口氣,看來之前確實是多想了,這個世上已經再不會有薛一凡這個人出來作亂。
結束通話,轉身又返回醫院。
到病房,顧修遠正對著窗戶靜靜的坐在輪椅上。
他的身形消瘦甚至好像矮小了許多。
可他本該是挺拔如松英姿颯爽,現在卻只能萎靡的坐在輪椅上。
我心酸難忍,攥了攥手心,走過去。
“你不是嫌棄我現在又醜又殘麼?怎麼還回來?”他滿臉嘲諷的看著我。
“我不是嫌棄你,是擔心你現在的身體,怕會影響你。”
為了證明,我彎下腰,在他滿是瘢痕的臉上輕吻,道:“等你好些,你想怎麼讓我取悅你,都可以。”
他眼神晦暗不清的看著我,許久,嗤的笑了,“看來你還真是痴情!””“這樣,遊戲可更有意思了!”
這句他是呢喃的說的,我沒太聽清,“你說什麼?”
“我說,你今晚就留在這兒陪著我吧。“
他願意跟我待一塊兒了?
我頓時就忘了深究,趕緊答應:“好。”
這病房有陪護床,我就睡在陪護床。
隔了好幾天再跟顧修遠待在一個空間,我有些激動又比呆在民宿要安心,這樣複雜的情緒下,很快就睡著了。
不過睡了多久,我隱隱約約的聽見床鋪響動,然後,窸窸窣窣,好像有人下了床。
踏~踏~腳步聲朝我而來。
期間我的意識越來越清醒,徹底確定就是有人走過來。
可這個房間,除了我躺在床上,就是顧修遠。
但他的腿傷根本不可能這樣連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