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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凡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臨走還獎勵了我一個吻,然後志得意滿的離開了。
他一走,我立刻用消毒溼巾擦拭他親過的地方,然後喬裝一番,也出了門。
打車到車站,坐了半個小時大巴,來到理縣薛家村,在薛一凡家附近找了家民宿住下。
這兩年理縣搞鄉村遊,村裡不少人家都開了民宿。
我住這家就在薛一凡家前面、兩家距離不過十米,我的房間窗戶還正對著薛家大門。
只要開窗,就能看見江媛和她的麻友在門口搓麻將說話。
趕路趕得有點累,我靠著窗戶邊歇邊盯梢。
中午兩點,江媛穿著我給她買的名牌衣服,戴著我孝敬她的大金鐲子,出來跟麻友集合打麻將了。
只聽她邊打邊咒罵我:“我那個兒媳婦,簡直就是個瘟雞討債鬼!不會生孩子就算了,還懶的要死,家裡都髒成啥樣了也不收拾,一個天天閒在家裡的,倒還讓我兒子伺候她,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哦!”
麻友:“你兒媳婦不天天都這樣,也是你和你家一凡性子好,要是換了別人,早給她打出去了。”
江媛嘆了聲,“可不是,偏她這還不知足,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去,哎喲,那買的沙發上全都擺滿了購物袋,也不想想我兒子掙錢多不容易?那都是血和汗換來的啊,她怎麼能忍心這麼濫造?”
這話馬上引得一群婆婆對我口誅筆伐。
我氣不打一處,我說呢薛一凡怎麼那麼能胡說八道顛倒黑白,原來是跟他媽一脈相承來的。
到底誰不會生孩子誰懶?她明明心裡清楚的很。
還有薛一凡的錢是怎麼來的,她更是門兒清。
卻還這麼紅口白牙的汙衊我。
虧我以前還覺得她淳樸,想著她跟我媽一樣年紀輕輕喪夫,自己帶大孩子不容易,給她買好的買貴的,想方設法的孝敬討好她。
……真是腦子進水了。
越想越氣得要炸,可又不能不聽。
畢竟我還要盹著江媛去抓藥害我。
就這樣,江媛打了三個小時牌,唸叨我三個小時,我就氣了三個小時。
之後她就回家做飯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又出來打牌。
第二天第三天也是這樣。
並沒有出門去抓藥。
難道我的計劃失敗了?她沒想再毒害我?
就在我沮喪的打算回去時,突然聽見江媛跟她的麻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