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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凡拿過我手機刪了買藥影片就出去了。
我撐著發麻的腿起身,心想這次也不算全無收穫,至少知道了他的底牌,是我和別人的床罩。
那如果能找到那個男人,證明我是被強是受害者,薛一凡的這張底牌就算廢了。
……至於江媛買藥的影片,我還有備份。
我開啟美團,搜尋三亞水上木屋,尋找感覺熟悉的名字。
當時是薛一凡定的房,我查不了訂單,也早不記得那家旅店名字。
只能憑感覺和運氣找。
好半天,鎖定一家叫海上明月的水上旅館。
這家旅館不但名字熟悉,曬出的房間佈置,也跟薛一凡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應該就是這家了。
我撥通號碼,說了我的遭遇,讓他們查查當年的入住登記,確定我是不是入住過。
結果他們的系統裡,確實有我和薛一凡的登記記錄。
所以真就是這家。
我頓時就激動的追問,兩年前他們的房間門口有沒有安裝攝像頭?
只要門口有攝像頭,就可能拍到那男人的臉。
這次結果卻令人失望!兩年前我們入住的時間,他們才剛開始營業,攝像頭還沒有安裝完善。
老闆跟我道歉,對我的遭遇表示同情,勸我事情過去這麼久就別追究了,因為基本沒有希望還勞神費力。
可她不知道我的境地,兩年前在那裡的遭遇,可能讓我的人生一輩子都被控制掙扎不脫。
我掛了電話,失魂落魄的思索還有什麼辦法?
男人的模樣弄不清,薛一凡倒是可能拍到了,但他絕對不會給我看。
唯一可以作為線索的,就是那男人身上的那道疤痕。
可人都穿著衣服,而且世上男人那麼多,我總不能一個個撩人衣服看。
一時間有些心灰意冷。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是我媽的號碼。
我趕緊接了,卻聽到鄰居陳姨的聲音:“小藍你趕緊回來吧,你媽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我剛叫了救護車。”
我一聽慌了,忙道:“好的我馬上回來,麻煩陳姨你先照顧一下我媽。”
結束通話電話,我拿上手機證件就往外跑。
怕去車站買票坐車慢,我直接打了輛滴滴坐回去。
我家在跟昆市距離兩百多公里的溪市,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到達溪市醫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