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帶雨(九)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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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不敢置信的反問:“你是不是鬱霈?”
鬱霈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一頭略顯凌亂的黃毛,穿著打扮像極了他剛醒來那天,等他一開口便認出是給他打過電話的孫樂。
“你怎麼這鬼打扮,我差點兒沒認出來。”孫樂嘴上叼著根沒點燃的煙,親暱的一把勾住鬱霈的肩膀,“怎麼樣?這幾天沒出來玩憋壞了吧,今晚有好玩的,一起去。”
鬱霈垂眸往肩膀上掃了眼,淡淡說:“不去,把手拿開。”
孫樂一愣,隨即將他攬得更緊,“別啊,這幾天你不來我都不敢怎麼點酒了,兄弟這幾天手頭緊,給點兒。”
鬱霈算是聽明白了,勒索呢。
他懶得跟孫樂糾纏,丟了句“沒有”便往公交車站走,孫樂追上來勾他肩膀但一下子沒抓住,看到他頭上黑色的簪子就順手一拔。
一頭長髮傾瀉。
孫樂呆了一瞬。
鬱霈腳步一停,倏地回過頭來,眼底的溫和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能割傷人的冷漠鋒利:“我上次很明白的告訴你,我不喜歡喝酒蹦迪,你聽不懂嗎。”
孫樂和鬱霈認識三年,什麼脾氣他一清二楚,見過他孤僻尖銳發瘋的樣子也見過他醉酒沉默的樣子,但從來沒見過這麼高高在上的冷淡。
孫樂捏著簪子,莫名有些打怵。
“簪子拿來。”鬱霈抬手。
孫樂如夢初醒,被他這麼冷冷的命令面上也有些掛不住,“怎麼還生氣了,不就一個破簪子嗎,什麼好東西似的,我……”
“我說,簪子拿來。”鬱霈重複。
孫樂被他眼神震了一下,莫名覺得現在這個鬱霈和以前那個沒多少腦子的神經病不太一樣了,但這種被壓制的感覺令他非常不爽。
孫樂手一鬆,簪子當場碎成兩截,他踩上斷簪衝鬱霈揚起挑釁笑意:“哎喲,不小心沒拿穩,真是不好意思怎麼摔壞了,要不我賠你,多少錢啊?一塊?十塊?還是五十啊?”
鬱霈看都沒看斷簪,收回手看著孫樂的眼睛,說:“僅此一次。”
“什麼?”
鬱霈沒再說話,轉身往公交站臺走去,等他上了車孫樂才反應過來,狠狠踢了下地上斷成兩截的簪子,狠狠罵了聲“操”。
“他媽的,狂的什麼勁兒,給老子等著,老子很快就讓你跪下來給我舔鞋。”
鬱霈回到學校已經四點多了,宿舍裡空無一人,他找了根皮筋將頭髮攏起來,吃完藥看時間還早便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