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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當真要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賠上整個南宮家的聲譽嗎?”
……
他還記得面對眾人的叱問時,紀瑛在無助中望向他的眼神,可是那一刻,他站在人群外,最後躲開了她的目光。
紀瑛曾苦惱地對他說過自己最不擅長與人打交道,因為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口中說著什麼,心裡卻好像又不是那個意思。為什麼他們不高興時也會笑,難過的時候卻不一定哭。人心過於複雜,劍則不然,劍很好懂。
她知道什麼樣的火候能煉出什麼樣的劍,隔著爐火就知道鑄劍臺上正在打造的是一把重劍還是一把輕劍。
這樣一個從來讀不懂人心的女子,在他轉開目光的那一瞬間,卻好像第一次讀懂了他沒有說出口的話。
於是,那之後她再沒有辯駁一句,只沉默著脫下了南宮家服,便轉身離開了錯金山莊。
那之後五年,他雖然動過去找她回來的心思,卻始終沒有勇氣真正去見她一次。
今日所有人都在議論,紀瑛或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但只有他不相信。紀瑛死了,儘管他沒有見到她的屍骨,可她應當確實如封鳴說的那樣客死他鄉,否則她要是當真還活著,為何不先找上他,明明是他害得她心灰意冷,遠走他鄉,最後一個人孤零零地死在了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
下山時,聞玉沉默了一路,忽然問道:“你覺得紀瑛當真還活著嗎?”
“我不知道。”衛嘉玉回答道,“但我知道這世上有一個人能給你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