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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讀書人竟能死後四十年還帶著徽墨幽蘭香,足見此人家世不菲。
張啟靈問道:“他是儒生?”
莫山山點點頭,“恐怕是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走到這裡來,早該死在外面才對。”
但這就說不通了,以儒家弟子的心境手段,闖過方才那座影宮應是輕而易舉,怎會淪落到被一機關穿透琵琶骨?
胖子用手電晃了晃乾屍腰間被破碎衣物蓋住一半的一塊三指大小的玉,疑惑道:“他腰上彆著什麼東西?”
張啟靈輕輕撩開其衣物,打量片刻發現那是一塊雲雷紋和田玉佩,上書“生民”兩個行書字,字型蒼勁有力。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張啟靈沒由來想到橫渠四句口中喃喃,卻不想這句無心之言竟引得玉佩亮起微弱光芒,玉佩之上一道封印和微弱靈魂波動盪漾開來。
猶豫片刻,指尖凝起一絲雷光轟散玉佩封印,一縷殘魂白芒瞬間竄了出來在半空中化作一六七十歲儒生虛影,四處打量片刻,發現張啟靈後連忙落地習慣性的整整衣冠,對著張啟靈端端正正行了一禮:
“神教橫渠四庭柱之首,‘生民’秦傳澤,字承龍,拜見麒麟張家族長。”
之後這秦傳澤才對莫山山手執儒家弟子禮,神色異常激動道:“弟子秦傳澤,見過莫夫子!”
張啟靈想來這神教也就是“它”這個組織了,只是沒有想到這樣一位有禮貌的文雅儒生竟會是敵人,愣神片刻才如往常一般拱手還禮,“張啟靈,字予德。”
莫山山雖然對這老頭稱呼感到奇怪,卻仍打算先還禮在問其他。
卻不曾想剛有這動作,老頭卻連忙躲開了,誠惶誠恐道:“使不得!您是聖人怎可向我這後輩弟子行禮,萬萬使不得!”
他這番操作把胖子搞得一頭霧水,這什麼破組織哪次跟嫂子小哥見了面不是打生打死?怎麼這死鬼這麼有禮貌!就憑嫂子她一個曾死去千年又死而復生連存在痕跡都被抹去的儒家聖人,這老頭就能不在乎立場對敵人如此恭敬?
猶豫片刻,試探著問道:“我說這位....秦先生?你是喝多了來的?”
老頭本不打算回答這腦殘問題,可是卻見張啟靈莫山山臉上也有同樣疑惑,嘆口氣道:
“我神教雖站在夫子您和張家的對立面,但是教內除去汪銘之那老不死和其族人之外,絕大多數對您二人是由衷欽佩的。
況且張家以一己之力鎮守青銅門數千年,夫子您又是我儒家繼亞聖孟子之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