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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有提及眼睛的事情,好像那並不是一件多大的事。
想來,就算天塌了下來,你用一種當被蓋的態度去看,也不覺得是多大的事。
似乎是想要對應G市被新年包裹的氣氛,天空開始飄起了大雪,整整飄了一個晚上,整個G市都被白色所覆蓋,像極了櫥窗裡面擺放的水晶球,只要輕輕一搖,就會落雪紛紛。
初末昨天聽天氣預報說晚上會下雪的,此刻,她正站在院子裡,很認真的感覺雪花飄在臉上涼涼的感覺。其實在這之前,她很討厭下雪的,因為一下雪,雪化的時候,小鎮就會變得很冷很冷,母親的手腳都會凍傷。那時候她恨不得太陽能再大一點,把所有的雪都融化掉。此刻,站在這裡,雖然耳邊是呼呼的風,她卻一點都不感覺冷,只是在想母親這時候在做什麼,會不會手腳又凍了?
做完早餐的流年在房間裡找不到人,開啟門才發現小人影站在院子裡發愣,認真到就連他走到她身邊都沒有感覺到。臉色微沉的黑眸掃過她睫毛上的白雪,曲指輕刮她的鼻尖道:“站在雪裡發愣是想被凍感冒麼?”
說完就將她衣服後面的毛帽子戴起來,毛茸茸的白毛將她裹得真像個雪人,她笑眯眯地說:“下雪啦!”
“我知道。”說完,牽起她的手帶她進屋子裡去。
屋子裡暖氣洋洋,初末吸吸鼻子,已經聞見了粥的香氣,初末和往常一樣乖乖的坐在餐桌上面等早餐。她聽見流年盛粥的聲音,還有將粥上她不喜歡吃的皮挑出來放進自己碗裡的聲音,儘管她無數次說不用每次都那麼麻煩,她會學著吃粥皮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就彷彿回到了小時候,他那麼寵著她,依著她。
接過將粥皮剔除的粥,初末舀了一口送進嘴裡,粥的溫度剛剛好,溫溫的,入口即化。也是因為粥放著一段時間讓它降溫所以才會泛起一點粥皮。
初末吃了一口,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好像阮師姐也不喜歡吃粥皮。”
什麼叫做有些“仇”,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那個時候和阮獨歡在一起,流年不隱瞞自己的確是故意曖昧,因為不太把握初末對自己的感情,所以用了這樣幼稚的手段。
可流年還是低估了初末的小小記仇心底,那時候因為膽怯,也能說沒有實力,所以只能將濃濃的醋意放在心底,如今可不一樣了,雖然還不敢太過於放肆,但初末還是敢將當時自己受的委屈以一種淡淡之氣吐露出來。
流年輕咳一聲,第一次覺得初末看不見自己的尷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