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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號頗為失望,呆站了許久,拎著那罈子離開了。
這幾日秦崢原本心中憋悶,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竟然來了月事,渾身越發不自在起來。二十九號這幾日對她格外的殷勤,見她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便皺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秦崢連看都不曾看二十九號,徑自端起雞湯,向多湖將軍的營帳走去。
到的多湖將軍的營帳,將雞湯送進去,便站在營帳外恭敬地等候。只聽得裡面那女子正輕輕哼著曲兒哄著小娃,那女子哼著曲兒的音調甚是溫柔,卻也隱隱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憂傷之感。
秦崢默默立了片刻,那哄睡的曲兒漸漸停了下來後,才聽到那女子彷彿將娃兒放下,起身來喝湯。
片刻後,女子忽然道:“你先走吧,這鍋碗晚些再來取。”聲音卻全然不似方才的溫柔,帶著幾分鏗鏘的冷漠。
秦崢垂眸,低聲道:“是。”
轉身就要離去時,女子卻忽道:“站住。”
這女子話聲有力,饒是秦崢,也不由得停了下腳步。
那女子問秦崢道:“你可是大炎人?”
秦崢點頭:“是。”
裡面的女子聽了這話後,倒是沉默了番,片刻後方才道:“你是什麼時候被抓來的?”
秦崢道:“不到一個月。”
女子聞言,語氣中彷彿帶著猶豫:“你……你可聽說過——”
話剛說到這裡,卻忽然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不悅地道:“你站在這裡和誰說話?”
秦崢回過頭時,卻見一身戎裝的多湖正從不遠處走來,見自己正站在這裡說話,想來是看出自己在和他夫人說話,神情甚是嚇人,眸子裡都帶著嗜血殺氣。
那裡面的女子語音忽然轉冷:“你也不必難為於他,我不過是悶了,隨口和他說說話。難道你就要為此打殺了他?”話說到這裡,女子忽然極其諷刺地道:“是了,你們殺人無度,便是一刀殺了他,原本也不算什麼。”
多湖聞言越發惱怒,瞪了秦崢一眼,粗聲道:“還不快滾!”
秦崢聽到這個,忙道是,然後抬起腳趕緊滾了。
回到灶房,秦崢只覺得腿腳發軟,便蹲坐在灶前,藉口燒火歇息。誰知道偏偏這次潮水來得極多,她在這南蠻軍中又沒什麼好東西來在下面鋪墊,不過隨便撕了一些衣服裡的舊棉花墊著罷了。如今久坐之下,那溼潤之物竟然浸透出來,她猛地起身,卻見地上一灘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