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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謝延生排在前面,他父母跟在後面。輪到他的時候,謝延生把票遞了出去。
一雙白皙的手伸出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來,檢完票的請往這邊走。”謝延生倏然抬頭,姜尋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脖子上還掛著一根藍色帶子的工作牌。
“這麼巧,謝同學。”姜尋說道,烏黑的眼睛裡透露出一股狡黠。
謝延生眼神驟然冰冷:“你跟蹤我?”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嗎?”謝延生抿著嘴唇說道,渾身散發著抗拒的氣息。
一向能說會道的姜尋呆站在原地,想說的話梗在喉頭,一股涼氣一路從腳底攀到心臟深處。
在謝延生眼裡,她就這麼不堪嗎?
謝延生從姜尋身邊,一個眼神也沒有分開她。他走向父母時,何清藍問道:“那是你同學嗎?”
姜尋聽見謝延生淡淡的說:“不認識。”
一顆堅硬的心被摔在了地上,成了稀巴爛的樣子。
謝延生從進場開始,他的眉心就直跳,總擔心有一種不好事情發生,即使臺上表演的是他喜歡的相聲演員,他也無心去看。
謝延生回想剛才姜尋受傷的眉眼,他這麼對一個女孩子,是不是自己說話太重了?他以為自己說得很清楚,卻終究還是對她造成了傷害。
演出結束後,一行人往外走,而他的父母之間的氣氛明顯緩和了一些,甚至何清藍臉上出現了微笑。
謝延生無暇顧及這個,他想為自己剛才的態度解釋用一下。他以為姜尋還是一如既往地會在門口堵著他。
可是門外空空如也。
那天謝延生找遍了劇院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姜尋。直到值班經理說:“你說那個漂亮的女學生啊,今天她說不舒服,請假先離開了。”
自從那次在劇院上班撞見謝延生後,姜尋就拿著一把書砸在他們班一個男生池飛的腦袋上。
全校敢這麼對池飛的,拎不出來幾個。
也就姜尋敢在老虎頭上拔鬚。
池飛是姜尋玩得比較好的朋友,他這個人長得挺帥的,就是留著寸頭,青皮腦袋下一雙黑漆漆的眼睛,一股子邪氣。
加上他打架狠,壞學生的名頭又聲名在外。
學校的大部人都不敢惹池飛。
在劇院的工作是池飛介紹給姜尋的,他一直都對姜尋有意思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姜尋去做個兼職哪想到能遇上謝延生,還被誤會為跟蹤狂。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