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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問道:“到底發生過何事?老二你說。”
“兒子實在不便說出口,不過當晚卿姨娘在場,您若是想知道可以問她。”
突然被點了名,卿黛頓時把腦中的弦繃了起來,不知該如何開口,氣氛尷尬的讓地上的螞蟻都覺得難以自處。
幸好馮芊若也沒那個臉讓卿黛說,若是聶川親口說出當晚她做的事還好,就算丟臉也和他扯到一起去了,但他竟然率先把卿黛這個擋箭牌給推了出來,她必然是怎麼骯髒怎麼說。
如此一來,她不僅賴不上聶川,反而會在兩位長輩和瑩瑩面前臉面盡失。
“嗚嗚姐夫,你果真如此討厭我嗎?遭人這般嫌棄叫我還怎麼活?”馮芊若捂著唇梨花帶雨的跑了出去。
馮老夫人擔心極了,趕緊叫人追上去。
老夫人繼續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兒,馮老夫人狠狠的一跺腳,哼了一聲就告辭了。
見她走遠了,老夫人的好奇心就像從來沒有過一樣,警告聶川好自為之,就在春梅的攙扶下回去了。
對於馮芊若突如其來的表演,卿黛有些驚呆,就連風寒未痊癒的聶瑩瑩也覺得有點摸不到頭腦。
大人們真奇怪,說的什麼呀?沒頭沒腦的。小姨也真是的,爹爹也沒說什麼過分的呀,她竟從來不知道她是這般能哭。就算真的當不了自己的孃親,她至少還是自己的小姨啊。
聶川走到惴惴不安的紅燭面前,語氣平靜,“你怎麼不跟上去?”
紅燭一凜,“回二爺,我是您的人,怎會跟著馮家人?奴婢身子不太舒服,二爺無事的話,奴婢就先退下了。”
聶川沒說什麼,放她走了,然後看向了卿黛。
卿黛則不等他說什麼,也扭身走了,走前揚著小下巴丟了一句,“二爺以後用我當筏子請提前說一聲,妾心臟不好,怕嚇死。”
“呵呵呵~”只剩下父女兩個了,聶瑩瑩被父親錯愕的樣子給逗笑了,剛才還被女人圍的團團轉,現在一個都沒有啦!
自從那天卿黛在別館大放異彩之後,聶川的耳朵就不得清淨了,幾個老賬房一個接一個千方百計的想讓卿黛出面給他們講講,他們甚至還說通了聶森過來磨他耳朵。
開玩笑,黛黛是他的,上次因為情況特殊讓她勞累一回,這幫人還想得寸進尺?再說她那麼好看,是這些人能隨便看的嗎?
這是私心,他比誰都明白,讓手下更多的人學會卿黛的本事,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