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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被奶孃和幾個丫鬟弄走了,卿黛又躺了會兒,這才起身,把進府之初聶川親手寫的那個兩年契約找了出來。
看了又看,確定上面一個字也沒有花,又重新收好放在了隱秘的地方。
聶川一回府就聽說出了什麼事,立即收拾這一坨爛攤子,他叫人把石頭退回了他原來的家,叫人給翠兒用最好的藥,在問過翠兒的意思後,把她提為淮哥兒的大丫鬟,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就由專人親自訓練她。
在淮哥兒心性未定之前,就讓她時常出現在淮哥兒面前,警告他胡鬧要付出的代價。
卿黛在油燈下捧著一本書,目光卻沒有焦距,不知道盯著哪裡。
忽然聽見了淮哥兒撕心裂肺的大哭聲,孩子還小,暫時都在一個院子住,那哭聲一聲比一聲清晰。
可想而知,肯定是聶川回來了,正收拾淮哥兒呢。
她死死的捏著拳頭站在窗邊。
“姨娘,淮哥兒白天已經嚇的夠嗆,哭過一場了,再哭嗓子該壞了,您去勸勸二爺吧。”
卿黛臉上緊繃著,沒做聲。
素喜心急,淮哥兒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要是打壞了怎麼辦?”
卿黛身子微動,一瞬之後依舊保持鎮定,“你出去吧,我要休息。”
“卿……哎,反正誰心疼誰知道!”
過了許久,外面聲音見歇,聶川終於回房了。
卿黛起身幫他更衣,問道:“二爺,沒把孩子打壞吧?”
聶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莫測難言。
“打個半死,死不了。”
卿黛給他解腰帶的手驀地頓住了,麵皮控制不動的抽動了一下。
聶川突然爆發,把腰間微顫的一雙素手抓了起來,舉到身前,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眼眸,“既然這般心疼他,為何不親自教訓他?你是怕我怪罪你是嗎?還是說你依舊想我們保持距離?”
“……”卿黛嘴唇顫抖,死死的咬著,說不出話來。
“我在你心裡就那般小氣?還是說我如何也進不了你心裡?!”
“……”卿黛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就是那麼做了,那麼想了,叫她如何解釋。
聶川盯著她幾欲咬出血的嘴唇,捧著她的後腦恨恨的吻了上去,直到確定她不再虐待自己的唇,才放過了她。
二人相擁而立,卿黛精神放鬆了許多,想了想,終於把她醞釀了一晚上的話說了出來。
有些男女,沒有真心才好相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