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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上乘風,示意她抱緊自己,單手撐住山壁,順著狹窄的走道小心往下跳躍。
細小的石塊因為他的動作簌簌往下滾落。漸遠的聲音在岑靜的夜裡彷彿自帶回音。
停在一個安全的平臺上,項雲間回身,招招手,示意嚴慎跟著自己的路下來。
嚴慎站在原地沒動,低著頭,穿過照明的光線,直勾勾地盯著他。
眼神幽深。
跟夜裡的冷空氣一樣。
落到身上就覺得瘮人。
他還把光線打到乘風臉上以作示意。
項雲間“呸”了一口,無情地說:“你做夢!滾下來!”
嚴慎皮了一下,認清隊伍裡的地位差距,只能自強不息地往下跳。
他跟乘風一起趕路時,直播間差不多是靜音模式。
項雲間也不是個話多的人,可是一出現,整個頻道就變得很熱鬧。他擅長拋問句,找話題。
嚴慎簡略給他描述了兩人相遇後的種種磨難。
“你們怎麼會那麼倒黴?”
項雲間大開眼界,“以前有嗎?我沒什麼印象了。”
嚴慎說:“沒機會實驗。”
說完後他再回憶了一遍,糾正道:“第一次合作的時候我確實挺倒黴的,她反水殺了我。”
項雲間:“那個姑且還可以解釋……你不要勒我,乘風同志,把光往可以從我兜裡拿吃的,扒不住摔下去我可拉不住你。”
走第二遍山路,項雲間已經十分熟練。三人沒什麼波折地跨過了最危險的山腰位置。
臨近山底時,乘風表示要下來自己走,項雲間遵從了她的意見。
可是乘風左手臂的傷口還是為她帶上了高燒的狀態,掛著debuff的面板,加上四肢各個關節的暗傷,使得她腳步虛浮,要小跑著才能跟上兩個長腿青年的速度。
項雲間跟她說了兩句話,發現她反應遲鈍,又把她背起來,帶著她往營地奔赴。
項雲間的背很寬,軍裝外部又配置了不少裝備。乘風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腳步的顛簸被咯得發疼。
可是項雲間身上有點兒安全的味道,聞得乘風意識飄忽,眼睛發睏。
昏沉之際,她貼著項雲間耳邊的通訊器,聽到了另外兩名隊友的聲音。掀開沉重的眼皮朝前一看,發現一棟高塔已經佇立在她視野範圍內,高塔的外牆上貼了聯盟的標誌。
營地到了。
她聽到項雲間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