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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被離恨天‘遺忘’的兒子並沒有在意,也沒露出傷心的表情,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看著過於激動的男人,淡淡道,“我知道,爹您‘貴人多忘事’,這些年欽墨少回離家,爹也許忘記了欽墨的樣貌,這也不足為奇。不過爹,欽墨最近會在離家住上一段時間,你不會再忘記我吧。”
欽墨一說,離恨天才猛然發現他們探究一般的視線,他太激動了,差點露餡,不過幸好欽墨幫他解了圍……
看樣子,欽墨和他們不一樣,很懂事,對他也有兒子該有的禮貌,可是……
離恨天隱隱覺得,欽墨的話,說的有點不太對勁……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
怎麼這話裡的諷刺意味,要比幫忙多出許多許多呢……
“他是挺忙的,不過‘忙’到聽你喊他爹都這麼吃驚,三弟你還真是悲慘呢……”木涯似笑非笑的看著文曜,上次的帳他們還沒算,木涯自認不是什麼大方的人,文曜上次對他的挑釁,他遲早要找回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他那聽話懂事的小兒子,我們這些人,早被他忘到腦後了,爹還能記得木涯的名字,木涯已經受寵若驚了。”
離恨天被木涯一堵,什麼話也說不出了,他有點委屈,他不是不記得他們,他是不認識他們……
如果他們不是每個人都直接或是間接的自我介紹,他很可能作個揖,喊一聲老弟。
若真那樣,可就鬧出笑話來了。
他也早就暴-露身份了。
然後,以他這幾個性格迥異的兒子來說,他離死不遠了。
文曜這時優雅一笑,他一直坐在床榻上,也是離離恨天最近的,他的雙腿交疊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著,長而濃密的睫毛搭在一起,他一邊百無聊賴的敲著指頭,一邊隨意的瞄了木涯一眼,“爹能掛記我,文曜當然高興,二哥這話說的,可是嫉妒了?三哥都不介意,二哥你瞧你這是唱的哪齣兒啊。”
木涯給出的回應,是從鼻孔裡發出兩個不屑的單音。
離恨天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文曜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
文曜從來都不這麼說話,很明顯,他是在針對木涯。
他不知道他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文曜也沒告訴離恨天,他差點在暗室和木涯動手的事情。
透過以前文曜的表現,離恨天能感覺到文曜和木涯關係不好,只是具體細節,他不太清楚。
“他有資格被我嫉妒嗎?”
木涯像是聽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