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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讓歡瞳陪你玩吧。”
顧扶洲被趕了也不走:“林大夫好冷漠啊,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林清羽頓了頓:“沒有。”
顧扶洲有些擔心地問:“我是煩到你了嗎?那我走?”
林清羽微怔,旋即勉力一笑:“你怎麼會煩到我。我只是……不喜歡下雪。”
顧扶洲若有所思:“你是因為我……”
林清羽打斷他:“一下雪,我曬的那些藥不知何日才能曬乾。對醫者而言,雨日雪日都不如晴日。”
顧扶洲沒有勉強他,也沒有去找歡瞳堆雪人。他從書櫃上拿了一本話本,陪林清羽安靜地看著書。
雪從白日下到黑夜,被子裡都像結了一層霜。大概是因為太冷,林清羽遲遲沒什麼睡意。好不容易睡著了,半夜又忽然從夢中驚醒。
屋子裡沒有點燈,藉著月光雪色能依稀看到傢俱的輪廓。林清羽心跳如鼓,赤腳下了床,朝上鋪看去。
——床上空無一人。
林清羽四肢發涼,夢中的情景和現實交織在一起。他站在床前,強迫自己鎮定,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那只是夢,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怎麼都動不了。
直到身後傳來吱呀的開門聲,林清羽猛地轉過身,看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
“清羽?”顧扶洲詫異道,“你怎麼也醒了。”
林清羽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扶洲用火摺子點了燈,對上林清羽的眼神,臉色一變,快步走到他面前,問:“怎麼了?”
“你去哪了。”林清羽強迫自己開了口,才發現他的聲音低啞得嚇人。
“我半夜被餓醒,就出去讓花露給我下了碗麵。”顧扶洲捧起他的臉頰,“你眼睛怎麼紅了,是在氣我一個人吃獨食,然後氣得想哭?”
顧扶洲手心溫熱,熱得林清羽眼睛越發酸澀。林清羽搖搖頭,垂下眼睫,輕聲道:“我想……看看你還在不在。”
顧扶洲靜了靜,突然抱起他,朝床邊走去。接著,把他放到了床上。
林清羽一陣恍惚,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突然間有種自己置身於夢境的錯覺。
顧扶洲跪在床前,仰望著他:“我死的那天,也下了雪,對吧。”
林清羽問:“你不是看到了嗎。”
顧扶洲笑笑:“對啊,我看到了。”
林清羽呼吸一窒,咬牙道:“……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