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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姑娘怎麼來了?”
林石竹尚未從被女子抱著的羞赧中回過神來,又聽得門口傳來爭吵的聲音,下意識看過去,只見童真真帶著一群身著白色外衣的年輕男女在門口和謝辭對峙。
謝辭由於脆皮體質的加成,病得比別人更重些,雙頰已是不正常的緋紅,卻仍強撐著舉起銀槍,橫在童真真脖子旁邊:
“妖女,枉我那麼相信你,你膽敢給我們下毒!說,是那死胖子指示的,還是長皓派來的細作?!”
童真真淡定把脖子往遠離槍口的方向挪了挪,熟練滑跪:
“將軍你聽我解釋啊!因為你們沒打疫苗啊,我們也不是死胖、大祭司的人,不然他為何也躺在這?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治好你們的病,只要多等一天,等到明天,我就有法子救你們了!”
“你還敢狡辯!”謝辭火氣翻湧,是他大意,竟留這群可疑之人在身邊,一時臂膀痠軟無力如灌鉛一般,手中的銀槍也隨之滑落。
為首的白大褂青年推了推鼻尖上的金邊眼鏡,厚重鏡片後的鷹眸卻無比銳利:
“請患者配合醫生的治療,我們需要進行血常規化驗,判明病毒種類。”
薛以德說完,給童真真使了個眼色,雖只當了幾天網友,卻練就了無言的默契,她趁謝辭虛弱,一記剪刀腿壓制住他的上半身,順帶把他的右臂牢牢鉗住舉到薛以德面前。
薛以德身後一個醫學生妹子已抓住機會,抄起棉籤酒精針頭就衝到謝辭右臂旁邊,手法專業地進行消毒採血。
謝辭氣得不輕,要是有溫度計,估計這會已飆到了40以上,有氣無力口吐芬芳:
“你給老子鬆手——嘶,我#&!他孃的想幹什麼?!”
可惜虎落平陽,如今的小謝毫無任何威嚴,只能像個炸毛小貓一樣任人宰割,那女人取了他的血後在虛空點了幾下,而後向身後的同窗們彙報:
“甲型H1N1流感,就是甲流,目前我們的系統造出這些基本的醫療物資已是極限,無法提供特效藥。”
醫學生們聞言,皆是面色凝重,即使童真真不是專業的,也明白就算在現代,如果沒有甲流專用藥高燒不退也是分外兇險的,沉吟片刻,抬頭對薛以德說:
“不慌,以防萬一我先把他們都變成脆皮,這樣就都死不了,你們先把能做的措施做了,左右明天就能拿到藥了!”
薛以德峰眉微蹙,理性提醒:
“但如果這樣,軍營裡就再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