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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烈酒讓謝辭的頭腦都混沌一片,只依稀記得自己應當不識字,又如何能看懂文字呢?八成是喝懵了,都出現幻覺了。
他自嘲地搖頭,一個將軍竟如此懈怠,他以後堅決不能再碰酒了!
暗自立下誓言後,謝辭便翻了個身,徹底昏睡過去。
而他的右手也在無意中碰到了確認鍵,懸浮螢幕上的進度條逐漸拉滿,而後跳轉到AAA穿越天團的群聊頁面,只是一眾大學生們在激動地水群,這則新成員加入的訊息立刻就被刷了上去,無人問津。
翌日
“嘶,頭好痛……”
謝辭還沒睜眼就被額角的抽痛激醒,身上寬鬆的中衣微微滑落,隨著起身的動作露出骨感的肩頸線條,飽滿而有張力,他睡姿一向狂野,衣襟大剌剌敞開,精壯結實的胸膛一覽無餘。
可跟這具誘人身軀不符的是,他尚顯青澀的臉龐寫滿倦意,全然不似平日威風八面的將軍,狹長的眼尾還掛了幾滴淚珠,看上去半夢半醒,格外清純。
直到他看清眼前飄著一排排不斷跳動的文字,方才徹底夢醒。
謝辭茫然地眨了眨眼,可那些文字並沒有消失,並且跟著他轉頭的動作,一直處於他視線中央,彷彿幽魂一般如影隨形。
“我日了祖宗了,這是什麼鬼東西?!”
謝辭腳下不穩,復又跌坐在榻上,莫非喝酒把眼睛喝壞了?
他掙扎著起身,不行,身體已經沒了,不能連眼睛也出毛病,顫抖著嗓音向營外守著的親衛喊道:
“快、快去把林石竹叫來!”
林石竹聽說謝辭出事,也是盡職盡責,提著藥箱就過來了,昨夜他也因情場失意喝了不少酒,方才剛醒酒,到的時候連腰帶都沒繫好。
“你說你眼前有髒東西?”
林石竹把手搭在謝辭腕上,把了半天的脈,還翻來覆去瞧了瞧:
“我看你這脈象沉穩有力,面色也好得不能再好——把舌頭伸出來。”
謝辭依言照做,林石竹湊近看了半天,不時蹙起修眉嘀咕幾句,謝辭見狀心都跳快了幾拍,忐忑道:
“如、如何?不會真是什麼你都沒辦法的……”
“舌苔太厚了,你這是心火旺,得改改你那驢脾氣!”林石竹堅定地打斷了他。
“去去去,你看不出來就別在這說渾話!”謝辭沒好氣拍開他的手,林石竹吃痛收手,起身整理自己的藥箱,絮絮叨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