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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張氏相比的。
可理性歸理性,有時見張氏那般的派頭,還有張氏身邊的那兄弟呼風喚雨,再見朱瞻基這得了萬般寵愛,還是不免心裡嫉恨。
無數次,她心裡想象著自己乃是正妃張氏,朱瞻埈乃是嫡長孫,沉浸其中,真不知該有多美好。
可一旦回到了現實,她便又好像一下子,被拉扯到了地獄。
人的嫉妒心,有時總是沒有來由,越是這一份嫉妒掩藏在心裡,不敢吐露,無法發洩,時日一久,便積攢得越多。
此時,見那張安世的大駕遠去,竟也沒有過來招呼,心裡既鬆了口氣,卻又莫名之間,有幾分低落。
她不願面對張安世,是因為對方的身份更高貴,論起來,她這小小昭訓,可能還需向張安世強顏歡笑。
可張安世畢竟是後輩,竟不來見禮,又令她不免有些惱恨。
想到自己要隨兒子遠去扶桑,自己在東宮經營的一切,也就煙消雲散,不禁有些惆悵。
於是,他將朱瞻埈兩個孩子拉到了身邊來,隔著乘輦的珠簾,她抓著朱瞻埈的手,帶著幾分悽切道:“兒啊兒,你一定要為我爭一口氣啊,即便你不如你的長兄,卻也不能比你的其他兄弟差,你平日裡好學上進,行事也很穩重,這一點,我極欣慰。因此,再怎樣,也不能連那兩個浪蕩子都及不上。”
朱瞻埈雖隔著珠簾,無法看清自己的母親現在的神色。
卻從這稍微有些冰涼的手,能察覺到自己母親的心境。
他定定神,寬慰道:“母親放心,不出三年,兒子便要教天下人所知,讓母親餘生寬心。”
李氏收回了手,她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似乎朱瞻埈的回答,令她滿意了。
朱瞻埈道:“此番娘娘……倒是好意,特意請了父親,給我安排了一個長史,東宮此番賜予鄭王府的財物,又是最多,母親……”
李氏在乘輿之內,卻顯得格外的平靜,只輕描淡寫地道:“這只是最尋常的邀買人心的手腕罷了,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連這個也看不出?她這是想做賢妃,想教天下人都曉得她的好,是討你皇爺還有你父親的歡心。這些雕蟲小技,吾兒反而更要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切莫被這些小恩小惠給收買了去。”
朱瞻埈聽罷,若有所思,口裡道:“母親說的是,細細想來,倒像我們是可憐人,受了施捨一般,反是娘娘她……教人交口稱讚,兒子會牢記母親的話的……”
乘輿中的李氏聽著,顯得滿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