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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嘗試的洋氣味道。但還是不滿足,越吃也餓,究其原因,大約是因為這美味只有拳頭大小,但李白情願把這歸咎於楊剪被一群男的女的圍著,輕而易舉成為這桌上的焦點,卻老是不回頭看他幾眼。
他站起來,也那樣越過半邊桌面拿了一個牛角包,楊剪居然連注意都沒注意到。
於是李白坐回去,第三次戳了楊剪的腰。
“您請吩咐。”楊剪說著又轉回身。
“給你。”李白眨眨眼睛,把麵包往他嘴邊遞。
楊剪靜了一下,像是凝住神,要把李白看個仔細。幾秒過去,他忽然笑了,張開嘴,緩緩咬住那隻麵包尖尖的尾巴。
他的目光仍然全神貫注地放在李白臉上。
牙齒的硬,嘴唇的軟,碰了一下李白的指尖。
然後他就這麼叼著麵包,也不跟同學打招呼,起身拽上李白就走,是往冰場入口的方向,李白方才因意外觸碰而瑟縮的指節在他手中不自覺舒開了,楊剪當然感覺得到,把麵包幾口嚥下,他側目問他:“覺得無聊?”
李白心知自己已經被看了個透,卻要裝聽不清:“啊?”
“行了,”楊剪把他拉到租鞋臺前,“無聊就陪你玩會兒。”
第一次踏上滑冰場的感覺是奇妙的,輪子在腳下,怎樣移動都是輕而易舉,反而讓人擔心自己會翻倒,仰面一躺,或是踉蹌一摔,都讓人笑掉大牙。李白也在這時才明白,人之所以能立得穩,是因為走路本身存在難度。這是否就是楊剪給那群初中生講的摩擦力?他經常幫忙貼題,時間久了都把這些規律看得馬馬虎虎,但也不能說有準,反正他在夜校沒學過物理。
不過,他馬上就沒空琢磨物理也沒空擔心摔倒了,楊剪粗略教了教他滑行和剎車的方法,見他不存在太大的平衡問題,體重輕也比較好控制,居然直接拉他滑進冰場內圈。內圈裡的人基本都相互抓著腰,排成了幾條長龍,一大幫人玩得頗有氣勢,他們兩個卻挺另類,不與之為伍,楊剪把速度提得相當急,完全沒在害怕。
起初,李白短短地懵了一下,隨即想,飛應該就是這種感覺了。一定是。他同樣捕捉不到任何害怕的感覺,就算要被看不見的旋渦捲進去,跟楊剪一塊,他覺得也不錯,甚至真想去試試。嗓子眼發癢,控制不住地大叫出聲,很快又變成了笑,李白知道楊剪聽得見自己在笑,就算那人在引路,不回頭,他也知道。因為在周杰倫唱了滿冰場的《以父之名》中,他同樣能聽到楊剪的笑聲。
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