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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依然往后挪动了,兽瞳里还有一星半点的委屈巴巴。
她眼睁睁看他把鼎上的牵绳解下,挥手让狮虎兽离开了,目光不由自主向下,落在他的有着腹肌的腰侧,发现那里光滑一片,完全没有被她尖利指甲划伤的痕迹。
姬肆辛没有注意她的自我怀疑,将鼎盖揭开,点点头,“没有杂质,很好。”
司明月结结巴巴说:“刚才、刚才那两只……狮虎兽真听话啊!”
她的脚趾在鞋里水土不服,显然很想把水晶鞋脱下来,但十几年的礼仪教育让她不可能光着脚落地,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穿着。
“它们是役兽,不是没有心智的野兽,你不用害怕。”他说着,目光比量着她脚的尺寸,手心朝上,竟将鼎中盛放的清水在掌心聚拢了一团,随即逐渐变幻成鞋的模样。
凝水成冰,那是一双和寒冰床一模一样材质的晶莹剔透的冰晶鞋。
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冰块永冻,不会融化成水,她望着他拎着冰晶鞋、满意地回过身的模样,惊恐地想:但那也是用冰块做的啊!
——比水晶鞋更不可思议、更令人惊悚。
他笑容满面地蹲下身,拿起她的脚。
“不、不用了!不用了!”司明月大叫,“水晶鞋就很好,我喜欢水晶鞋!”
她已经感觉到冰块传来的丝丝寒意了好吗!
姬肆辛困惑地停下动作,看着她脸上胡乱的表情,似乎在分辨她到底爱好什么。
她的表情都快扭曲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可信度,甚至不惜站起来,穿着那双硌死人不偿命的水晶木屐,哒哒哒在他身边来回走了两圈。
然后痛苦地挤出几个字:“我、真、的、很、喜、欢!”
他这才释然,总结了一句:“原来你还是绝大多数。”
接着他用鼎里剩余的水,龙吸在两手心,在她绝望的目光下,做出了一把凳子。
“来吧,”他微笑,“我们把那张寒酸的木凳换掉。”
“……”
当司明月终于穿上了一件看起来“正常”一点的衣裳时,她几乎喜极而泣。
谁知道,她真的好害怕衣服也是水晶或者冰晶做的。
她摸着披散的布料,那是一件交领的襦裙,随着她的动作而流溢着淡淡的胭脂红,间有象牙和菖蒲的杂质底纹,那纹路不是她所熟知的任何一种绣纹,更带有上古三朝的风格,但她第一眼看着就非常喜欢。
穿在身上,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