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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步子似乎很閒散,甚至有些輕快。
伏在他背上,一瞬間所有的寒意都被驅盡,她感到了一陣近似灼燙的溫暖。這熱度蒸得她的臉有些發紅。
走了一會,她不由自主地一點點往下掉,不得不努力往他背上湊了湊,但這樣一來,身體就與他緊貼在了一起。
雖說是寒冬,但在這個奇怪的化外世界,沒有一個妖怪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浮霄也不例外。他的衣裳同樣輕薄如絲,甚至某些動作間,能清晰地勾勒出肩腰的強韌輪廓,走動時,那些原本蟄伏在衣下的堅韌肌肉按照完美優雅的次序起伏,爆發出慵懶的、獸一樣的短暫力量。
司明月尷尬地在儘可能的範圍內離他遠一點。
前面的人似乎一無所覺。
但當她不自覺靠近,再度貼上又扭身遠離時,少年騰出一隻手,像懲罰不聽話的孩子一般,向後拍了一巴掌,不輕不重,“安分點!”
她瞬間僵住,臉色爆紅。
那是她的屁股!
司明月再也不敢動彈,緊緊摟住他的脖頸不敢放手。好在對方並看不見她的臉,就這麼一路折騰,找到了司藥。
很中規中矩的房屋,除了門庭過於寬大,和人類的房子幾乎沒有不同。遙遙的門框上掛著牌子——司藥處。
浮霄並未敲門,徑直把她背了進去。
裡間一道高掛的帷幔後,探出個腦袋來,帶著繁複的金邊眼鏡,看起來是個秀氣的年輕男人。但他完全走出來時,司明月發現他腰部以下是兩隻後蹄,健壯,彎曲,不知是鹿還是馬。
他噠噠噠地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噢”了一聲,似乎為他們的組合感到驚訝。
“浮霄,你已經很久沒來過司藥處了。”說話的正是司藥——湛。
司明月臉紅紅的,很禮貌地向湛師長問了聲好。
湛點點頭,看向了她的腳。
“腳斷了?”他用手輕捏了捏,聽著少女吃痛的嘶聲,有些驚訝:“扭傷?你是怎麼做到的?”
少年將司明月放下,坐在一張簡單的床邊,湛甚至蹲下身,輕柔地托住了她的腳,以一種研究性的目光將它翻來覆去,看了半天。
她忍住了這種隱□□被盯視的不自在感。在這裡,似乎不管是誰,都不把腳當一回事。妖獸們要麼赤腳,要麼直接化作原身的蹄子、獸爪或腳蹼,連穿鞋的都很少。
湛看了一陣,站起身,“沒有大問題,正骨就可以。這門手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