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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鳥身軀正慢慢縮小,隨後羽翼終於裹不住她。
空氣開始窒悶,她大口喘息,伸手撥開燙得過分的羽翼,猶如一隻破殼的雛鳥,拼盡全力,掰碎一點蛋殼,才得以大口吸入新鮮的空氣。
而後朱雀帶著極大的剋制,勉強鬆開,終於將她整個放了出來。
此時的環境已經和棧橋天差地別。
她不由自主被周圍浮動的雲層所吸引,震驚環顧,發現自己竟然置身如夢如幻的雲層之上。
他們身處萬仞高空,雲氣如同霧氣,在身邊、腳下甚至一眼望見的遙遠下方縈繞漂浮,但那不是潔白柔軟的雲,而是一團團帶著兇意的狂猛的烏雲。
司明月不自覺抬頭,天仍然很高,卻看不見太陽,只有不知何處散發的不算明亮的光暈,完全籠罩著天地。
她站在一個巨大的“巢穴”之中。
說是巢穴,並不準確,更像是一棟沒有屋頂的開闊樓閣,露著雲氣翻湧,地面上仍然鋪設著地毯,似乎是百鳥的羽毛織就。
這就很讓人驚奇,而且腳踩在這樣孤高的懸崖一般的寢居之上,司明月總有一種隨時會掉下萬丈高空的驚悚感。
熱浪從身後席捲而來。她一驚,差點忘記了身邊還有個活生生的小太陽。一轉頭,卻見朱雀早已幻化成人形,紅髮披散,紅眸似映著血光,面容俊美絕豔,卻緊緊蹙著眉,好像在承受什麼難以遏制的痛苦。
是浮霄。
他森森地盯著司明月,好像在看一個終身的仇人,咬牙切齒,“你、你做了什麼……”
司明月:“……啊?”
一股小小的細流,緩和地、堅定地、不合時宜地從裙底,順著腿根流了下來。
“……”
少女臉紅得快要滴血,一面併攏雙腿,以怪異的姿勢團團找尋,口裡唸叨,“你這裡有沒有……有沒有布或者紙?”
什麼東西都好,借她用用,在異性面前發生這種狀況,也太羞恥了!
浮霄的心思全然沒在聽話,妖類的嗅覺聞到了血流的馥郁,連帶著頭腦都似乎灼燒了起來。
果然,那香味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只是不知道這小小的幼崽究竟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勾.引得那群妖獸發狂,連圖書館的禁制都不能完全壓住獸性蛻化。
“把你那該死的氣味收了!”
那股勾欲的香充斥了他寢居的每個角落,始作俑者竟然十分無辜地站在面前,露出尷尬的神色,用裙角擦拭鮮血,然後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