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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實彌迅速被拉走,再出來的時候已經弄好了全套的妝,不得不說隱除了不擅長戰鬥以外,其它的事情都很在行,用粉底一樣的東西淡化了疤痕,再畫了眉毛,看起來終於有一點點像女人了。
……大概吧。
不死川剛準備邁大步子走過去,就聽到了和服下襬不甘重負的聲響,臉色一黑,只好一點點挪過去,硬是走出了淑女的步伐。
“不死川,入戲好快。”義勇捧著從桌子下面翻出來的萩餅,咔嚓咔嚓的吃著,做出了評論。
“那是我的!給我放下!”
轉頭怒吼間,他又看見了用妖力顯形的明紗,眼前一亮,剛想說讓她陪著去就行,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雖然是妖怪,但到底是女孩子,也不是鬼殺隊的成員,沒有義務做這些事。
“實彌。”時律笑眯眯的舉起一張胭脂紙,這是他從一個女性隊員那裡借來的,“來抿一下。”
“……啊啊啊煩死了!”不死川實彌嘴上這麼喊著,渾身也散發著拒絕的氣息,身體卻乖乖的湊了過去,與其說是抿,不如說好像要吃掉那張紙似的。
不得不說口紅這種東西真的是加分項,一旦塗在嘴上,就像是……
“就像剛吃過辣椒。”
義勇繼續評論。
“你去死吧!又不是穿給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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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過後,時律又拾起了老本行——演戲。
這次偽裝的是憂鬱的武士,不得不來賣掉自己的妹妹們。
穿著寬敞和服的男人走在花街上,出色的外貌引人側目,在這廢刀令頒佈的今天竟然還在腰間掛著刀,更是說明了他的身份。
人們會猜測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還要堅持佩刀,為什麼露出這副平靜沉默的樣子,好似老派的堅持和傲骨被人打碎後又拼合一般。
也許女人天性中總是帶著母性的,尤其是花街這裡,童年和少女時期體會過痛苦,見識過世間的殘酷,就更無法抗拒這種型別。
就連媽媽桑也下意識的放低了聲音,“要點姑娘嗎?”
屋子裡的藝伎們竊竊私語,不住的抬頭看過來,聽到這話更是有些激動。
時律所易容的男人,黑髮藍眼,左眼依舊綁著繃帶,看起來像是受過傷,頹廢中又多了病弱。
“啊,謝謝您。”時律搖搖頭,向旁邊站了站,把身後的人露出來,“我是來……”
媽媽桑當然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