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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婆娘!”張寶生怕這話被外甥聽見多心,趕緊將妻子扯到了院角。用身體擋住外邊的陽光,壓低聲喝罵:“你看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這麼多年,妹夫哪次回來不給咱們帶塞外的乾貨?人家一家子仁義,咱總沾便宜還不說句好,也忒沒良心了?再說旭官這孩子,哪個月不過來幫忙?對咱們就像親爹親孃一樣,親戚裡讀書人多,哪個像他這麼有良心?!”
“我知道你怪我沒給你生兒子!”張劉氏縮在牆角,委屈地道。較了半天勁兒,終究還是拗不過丈夫,把藏在後腰上的錢袋戀戀不捨地解了下來。目光向袋子中探了探,咬咬牙,閉起眼睛把錢袋交了出去,邊遞,邊帶著哭腔嘟囔:“他自己說不要的,你又不是沒聽見。況且沒我去講價,妹夫自己也賣不了這麼多錢來!”
說著,眼角已經落下淚來,“給你,你愛還多少給多少。就當我沒看見!”
“唉,你這個婆娘!”張寶生無奈的罵。拿起錢袋去找李旭,卻發現自己的外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去了,幾隻控幹了血的雞,兩籃幹菇,一捆乾肉,還有兩張生皮,整整齊齊地碼在窗子下。被秋日的陽光一曬,散發出融融暖意。
從舅舅家逃也般地出來,李旭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附近幾個莊子裡同齡的少年本來就少,家境寬裕些的,早就去學堂讀書了。家境困頓些的,則要跟隨長輩下地當半個壯勞力用,或自墜身份,去店鋪裡做學徒給自家省一份口糧。此時正是上午,除了縣城裡的潑皮無賴,誰也沒有大好光陰可浪費。
信馬由韁地走了一會兒,李旭有了一個好主意。快速跑回了自己家,先把青花騾子牽回牲口圈裡,上好草料清水。然後跑到廚房,胡亂找了些乾糧填肚子。接著回到自己的小屋,把長衫脫掉,換上一身麻布短打。然後拿起昨日舅舅贈送的弓,抓了半壺平素習射用的箭,興沖沖地奔莊外大青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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