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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爆炸案、賊贓、被殺——三個關鍵詞把審訊室內外震得鴉雀無聲,幾乎所有人心頭都縈繞著同一個疑問:這是敗者的垂死掙扎,還是真的另有一起尚未被警方發現的命案?
“問問他,死的是誰。”
聽到耳麥裡傳來方岳坤的聲音,林冬瞬時調整思緒,盯住賀報喜的眼睛,問:“誰被殺了?”
“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外號,大狗。”
賀報喜的眼神毫無波瀾,從林冬審人無數的經驗出發,不像在說謊。
“被誰殺的?”
“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大狗死了?”
“屍體是我埋的。”賀報喜頓住聲音,稍事權衡,又說:“你們肯定在懷疑是我黑吃黑殺了他,不過我可以向天發誓,人真不是我殺的,我到那的時候大狗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且答應交易的東西也沒了。”
林冬確實有所懷疑,但還是順著對方的話接著往下問:“死因?”
“頭破了,腦漿子流了一地。”
“埋哪了?”
問完他忽然意識到,沒那麼容易問出答案。這些犯下殺頭之罪的嫌疑人,為了求一道免死符無所不用其極。不出意料,賀報喜閉上了嘴,用一種“你得給我點好處”的眼神看著林冬。林冬見過太多相同的眼神,但他從來不是被嫌疑人牽著鼻子走的主。正常情況下警方不跟犯罪嫌疑人談條件換取供詞,一是沒那麼大的許可權,再一個,談條件換供詞,顯得審訊人員沒本事,老一輩預審員們最看不上的就是這個。只是一些可能涉及到情感關懷的情況,諸如見家屬之類的,還可以跟領導申請一下。
抱臂於胸向後靠住審訊桌的桌沿,林冬換上副興趣缺缺的態度:“沒有屍體一切免談,鬼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我們呢。”
眼見林冬一臉無所謂的,賀報喜依然試圖為自己爭取到一個保證:“我雖然殺過人,搶過錢,但我從不說謊。”
林冬一針見血的:“打從你用‘柴群’的身份開始生活起,你每天都活在謊言裡。”
“……”
一句話給賀報喜懟靜音了,他皺眉看著林冬,片刻後冷嗤了一聲:“你這人看著挺有文化的,說話怎麼那麼難聽?”
“比這難聽的有的是,我可以說一晚上。”林冬不耐抬手,“要不你先說說柴群吧,怎麼回事?他身份證怎麼跑你手裡來了?”
“他死了,病死的,我送去火化的,有火化證明,還有骨灰,都在我家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