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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林冬讓秧客麟回辦公室找程孝兵的聯絡方式。秧客麟找人一向速度,很快就拿到了電話號碼。程孝兵已經退休了,此時正和一幫老哥們扛著相機在山裡拍鳥。山裡訊號不太好,通話斷斷續續的,程孝兵倒也爽快,說別在電話裡費勁了,他這就開車回市區。
臨近午飯點,程孝兵到了,方岳坤讓食堂把飯送到會議室,大家邊吃邊聊。據程孝兵回憶,當時被警察抓住偷罐頭的孩子有五個,其他四個都約莫十歲上下的年紀,就一個稍微大一點的,看著有十三四了。問名字,一水兒的張三李四,從他的工作經驗出發,一聽就是編的。這些流浪孩子逃家的理由大致就那麼幾類,有的是根本沒人管,有的是被父母虐待,或者是父母不在了寄人籬下,總歸是回去不如在外流浪。為了避免被遣送,他們通常不會報真實姓名。
他很確定,當時警察從孩子們身上只搜到了罐頭和一些預包裝食品,根本不夠盜竊立案金額。加之年齡太小,就都送了救助站。而救助站要做的就是核對身份資訊,通知家裡人過來把孩子領走。
儘管時間久遠,林冬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給他看了杜存在人口普查時留下的照片。照片上的孩子只有十來歲,而進入青春期後,兩三年的變化即可翻天覆地,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難認出來。但程孝兵幹了多年的流動人口管理救助工作,記人很有一套,看見照片,他稍作回憶便篤定道:“對,最大的那個就是這個孩子,我們單位的人都誇他長得漂亮。”
坐他旁邊的賈迎春問:“他後來去哪了?”
支著筷子,程孝兵仰臉想了想,說:“好像是被他哥接走了,是他自己打的電話。”
“是這個人麼?”林冬又給他看杜謝的照片。
程孝兵眯眼看了看,不怎麼確定的:“我當時在視窗給人填表,沒看見正臉,哦對,他腰上掛了串鑰匙,上面有個玩偶掛件,旁邊有個小孩問他要,他還兇了那孩子一句。”
聞言林冬立刻撂下筷子,探身拿過手機快速往前滑了幾張照片,給程孝兵看和杜謝的遺骸一起“出土”的QQ企鵝掛件:“這個?”
掛件深埋地下多年,飽受酸性土壤侵蝕,塗色已脫落。程孝兵捧著手機費勁巴拉地辨認了半天,說:“看著有點像……誒我去!”
他隨手一滑,企鵝掛件前面的頭骨照片跳入眼簾,當場瞳孔地震——我艹這可太下飯了!
林冬禮貌要回手機,將視線投向方岳坤和年美卿。二位領導一直沒發話,看起來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