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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下放，確認道：“是這樣躺著的嗎？”
“對的。”煙兒看了看，確認道。
“知道了。”葉琉鮶在玉龍左眼珠子上，用小刀刻了個‘亡’字，用黑色毛筆描下一個‘亡’字，加深凸顯顏色，免得今上看不見。
咱就是說，今上壽辰，臣子送個玉龍，眼睛珠子裡寫個‘亡’字，這口氣能不能忍吧。不能忍的話，不滿門流放或者抄斬還等什麼呢。葉琉鮶尋思不折騰到孃家和夫家全抄了，她是不是顯得沒有盡力。
煙兒不識字，只問，“夫人寫的什麼字？”
“不用管。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葉琉鮶把玉龍擱回桌上，晾墨水，嘟起小嘴往玉龍左眼去吹，讓墨水乾的快點。
然後葉琉鮶開啟吳道友忍著痛風畫那副仙人駕鶴圖-天宮九霄殿，吩咐煙兒，“來，你想怎麼破壞我的畫，你來做吧。”
煙兒嚇得心臟怦怦亂跳，“煙兒。。。煙兒不敢。”
“沒有關係，夫人準你破壞。女孩子家，膽子要大一點！放開了做。”葉琉鮶鼓勵煙兒搞破壞。
穎兒險些笑了，也真的只有自己家夫人能幹出這事，別人來害她，她和顏悅色的給別人加油鼓勵做心理建設。
煙兒哪知輕重呢，只戰戰兢兢道：“要不。。。要不灑上兩滴茶漬，讓這仙鶴圖受潮吧？這是給今上的禮物，稍有差池便是大不敬了。”
葉琉鮶皺眉，“兩滴？”
煙兒馬上縮了下脖子，“那。。。兩滴太多的話，就一滴？要麼半滴吧？”
葉琉鮶端起一碗茶，遞給煙兒，“你給我猛地喝一大口茶，然後往這駕鶴圖上左右狂噴！”
穎兒沒忍住，嗤一聲笑出聲來。
煙兒都快嚇哭了，特別為難，感覺著夫人好可怕好瘋，夫人都不怕今上發作摘了少爺的烏紗麼，“認。。。認真的嗎夫人？”
“對。”葉琉鮶一本正經地把茶水往煙兒又遞了遞。
煙兒把茶水接過，怯生生看看葉琉鮶，畢生第一次搞破壞搞到質疑人生，“夫人，那。。。那我真噴了？”
“你給我大膽的噴吧。”葉琉鮶吩咐。
煙兒於是往嘴裡吸茶水，卯足勁吸了一大口，嘴巴鼓起兩個大水囊，穎兒去幫忙把那畫軸攤開，煙兒噗噗噗一陣，從畫軸左首噴水到右首，瞬時間吳道友的畫作墨水遇到茶水變成烏七八糟暈染開來。
“捲起來放好吧。這下有眼睛的，只要不瞎，都可以看見這畫毀了不能用了。”葉琉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