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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覷，心中湧起了一種名為絕望的情緒。
不多時，這幾位秦氏學子已經出現在秦無慎面前，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秦無慎輕輕頷首：
“行了，以後就按照祖院那邊的吩咐來對待他。”
“是……”
幾名秦氏學子恭敬退去。
五天殿門口。
方塵看完因果大幕的景象後，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看來秦氏還真是打算暫時對他停手了。
但他不會就此掉以輕心，該防的，依舊得防著。
駐足沉思了片刻，方塵便抬腳走進五天殿。
接下來小几十年，方塵都待在五天戰場，找那些虛命中期練手。
偶爾也會給其他修為較低的聖祖計劃成員特訓一番。
直到逆仙絕神的冷卻時間到了，他才匆匆離開五天戰場。
方芷雪本來正在運功，煉化內景地。
忽然間，她察覺到了一絲外來者的氣息，待她看清來人後，頓時有些驚訝：
“方師兄，你怎麼來了？”
方塵笑了笑，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濃濃的血霧。
赤髓巫瞳開啟！
天巫之術：逆仙絕神！
方芷雪來不及反應，瞬間中招。
她經歷了和王崇松相似的過程。
但她這個過程，明顯要溫和許多。
沒有那種重重衰落深淵的感覺。
幾乎是恢復知覺時，已經看見面前有五顆光球。
“喚醒。”
“那是方師兄的聲音……”
方芷雪短暫恍惚之後，便陷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之中。
時間一天天過去。
“過來。”
“……”
幾名秦氏學子互相對視了一眼，神色有些難看，最後還是垂頭喪氣的走到方塵面前。
“怎麼？看見我很晦氣？”
方塵淡笑道。
“方老祖，不敢……”
其中一位秦氏學子低聲道。
“方老祖？”
方塵皺眉道：“別亂喊，我不是你家老祖。”
那位秦氏學子連忙解釋：
“是祖院那邊通知下來的，讓我們以後見到方老祖，就當做長輩來看待，不可怠慢……”
“秦氏祖院？他們突然間想開了？”
方塵似笑非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