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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面。
想也知道,謝錦姝定是去與謝錦嫿說,她惦記上了衛輯,心思不軌。而謝錦嫿單純愚蠢,也一定會相信。
前世便是因為這個理由,謝錦嫿生氣故意撇開她,讓她在公主府迷路,後來差點被幾個早就盯上她的紈絝欺辱。
阮卿不動聲色,果不其然謝錦嫿開了口:“表姐,我覺得剛才走過的那片西跨院附近開的梅花最好,你去幫我折兩支回來。”
這可稀罕,自她住進定國公府,謝錦嫿從未喊過她一聲表姐。看謝錦嫿彆扭心虛的神情,必是謝錦姝教她的,畢竟好端端的讓她去折梅花,太刻意了些。
前世的阮卿覺得謝家對她有恩,即便有些膽怯,也答應了謝錦嫿的要求。
如今嘛,她自然也得答應,不然怎麼才能去找祁衍。
但她不能顯得太心急,所以假意磨蹭了一會兒,直到謝錦嫿再次催促,謝錦姝也去纏著沈氏和王氏說話,沒人注意這邊,阮卿才轉過身,往適才經過的西跨院那邊去了。
阮卿邊走邊留意到,在她身後跟著幾個鬼祟的身影,應是以安陵伯府二公子為首的那幾個紈絝子弟。
說不恐懼是不可能的,阮卿還記得前世他們幾人將她圍堵著,想將她逼到花園旁邊那間沒人的小屋裡行不軌之事,她拼了命的摘下頭上的髮簪刺傷了其中一個人,才鑽了空子跑出來,因為慌亂撞到突然出現的祁衍懷裡才得救。
可今世,祁衍還會出現嗎?
阮卿心裡有了一絲不確定,但她已不能回頭了,她拔下頭上的梅花簪子,眼底露出一絲狠意。
她可以賭,但前提是不能真的傷害到自己。
所以昨日她讓碧薇悄悄出府,花錢去配了一種聞到就會昏迷不醒的藥粉,今日悄悄包在了隨身的帕子裡。
至於這磨了半宿極其尖利的簪子,自然是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那藥不起效。
到了花園的最西邊,聽到身後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記憶裡讓她絕望恐懼的小屋也就在眼前。
阮卿不著痕跡看向周圍,這裡偏僻無人,祁衍真的會如前世那般出現嗎?
她沒時間細想,因為身後傳來幾聲淫邪的調笑,回頭一看,安陵伯二公子那張噁心的臉讓她幾欲作嘔。
阮卿強自鎮定,問:“你想做什麼?”
面前的人嘴裡自是汙穢不堪,眼見他帶著人朝自己圍堵過來,阮卿只能後退與他拉開距離。
同時她右手握緊了簪子,左手裡也藏著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