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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後再說,會先讓人把謝容暄關進祠堂,若是她害怕也會留兩個隨從保護她。
謝容縝離開的那幾日,她驚惶無助,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崩潰。而早在謝容縝出了京城時,江老夫人就裝病要挾,求國公爺放謝容暄出來,國公爺親自下令放人,就算謝容縝有話在先,誰又敢真的違抗他呢,於是謝容暄就這麼被放出來了。
謝容暄被放出來後,又故技重施想偷溜進照影軒輕薄阮卿,幸而這次碧薇拼死反抗,謝容縝留下的隨從也來幫忙,才沒讓阮卿受到傷害。
可是從那以後,阮卿失眠的病症也愈發嚴重了,身子日漸消瘦羸弱。
如今再聽到謝容縝說出如前世一般的話,阮卿只覺得諷刺。
等?等到什麼時候呢?在謝容縝心裡,有太多的人和事都比她緊要,她只會無休止的等下去。等到死,等糊里糊塗過完一輩子!
她再也不會等他了。
反正就算等了,最後也不過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為守護謝氏的名聲讓她隱忍把事情揭過。
她偏要把這塊遮羞布從謝家臉上扯下來。
“表哥,我明白的。”阮卿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表哥安心啟程,我會等你回來的。”
謝容縝不疑有他,囑咐她關好門窗,便走了。
第二日,謝容縝在離開前果然派了兩個隨從過來,讓他們守在照影軒附近。
而大夫人秦氏一得知謝容縝出門的訊息,便急匆匆去壽安堂找江老夫人哭求。
今日國公爺告假未曾去上早朝,此時正在前院書房。
阮卿趕在江老夫人派人來請國公爺之前,先來到前院。
她素著一張臉,更顯氣色虛弱,形單影薄的站在院子裡,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
門口的小廝想進去通報,但阮卿已然先行跪下,聲音雖顫抖卻清晰的道:“阮卿懇請國公爺為小女做主,昨夜謝容暄夜半闖入我的閨房,欲行不軌。謝氏一門家風素來清正,此等齷齪行徑,想必國公爺身為家主絕不會姑息,求國公爺懲治謝容暄,以正謝氏家法。”
同樣的話阮卿跪在那裡連著說了三遍,聲音越來越清楚堅定。
她篤定了定國公謝暉是個要臉的人,此事若是不鬧大,他就會順著妻子的意思不再追究長孫的過錯。但她這一鬧,可就不同了。謝容縝在這一點上可說是隨了他的祖父,他們都愛惜謝家名聲,為維護謝家名聲可以不擇手段。
果不其然,定國公派人把她請到前廳,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