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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頭。
怕什麼來什麼,想著不要下雨,雲歌就聽到風聲漸漸變大,不一會,雨點就敲著屋簷響起來。
雲歌鬱悶地想,難道老天要和我玩反的?那老天求求你,讓我們都被抓起來吧!轉念間,又不敢再求,萬一好的不靈壞的靈呢?還是自力更生,靠自己吧!
許平君被雨聲驚醒,發愁地問:“雲歌,我們真能安全回家嗎?”
雲歌笑說:“會呀!孟珏和大哥應該早就發覺我們失蹤了,也許已經發現我丟下的胡椒,即使不能直接找到我們,至少有眉目可以追查,而且下雨有下雨的好處,下雨時,守衛就會鬆懈,方便我們逃走。”
第二日。
雨仍舊沒完沒了地下著,看守她們的人不跟她們說話,卻會很準時地送飯菜。
雲歌看出這些人都是經過訓練的人,並非一般的江湖人。
她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想要用她們要挾孟珏和大哥去做什麼,可身體內的一點動物知覺,讓她從這些人的眼神中,感覺到了殺意。他們看她和許平君的眼光像狼看已經臣服在爪下的兔子,恐怕不管孟珏和大哥是否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他們都會殺了她和許平君。
雲歌本來更傾向於等孟珏來救她們,此時卻知道必須要自救。
好不容易捱到天黑,雲歌讓許平君退開幾步,小心地開啟一個鹿皮荷包。
一隻嬰兒拳頭大小的蜘蛛從裡面慢悠悠地爬出。
雲歌靜靜退開,只看蜘蛛不緊不慢地從視窗爬了出去。
許平君小聲問:“那個東西有毒?”
雲歌點點頭:“前兩日我花了好多錢向胡商買的,是毒藥卻也是良藥。這種蜘蛛叫做‘黑寡婦’,偶爾會以雄蛛為食。這隻蜘蛛是人養的,為了凝聚它體內的毒性,自小的食物就是雄蛛,下午守衛進來送飯時,我在兩個守衛的身上下了雄蛛磨成的粉,它此時餓了兩天,肯定會聞味而去,剩下的就要看運氣了。”
許平君悄悄伏在門邊,緊張地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雲歌用匕首,把被子小心地劃開,被面給許平君做了雨披,裡子全部劃成布條,一節節打成死結後,連成了一條繩子。
因為雨大夜黑,除了偶有巡邏的守衛經過,其他人都在屋裡飲酒吃菜。
看守雲歌和許平君的兩人卻要在屋簷下守夜,心緒煩躁中,根本沒有留意地面上靜靜爬著的危險。
黑寡婦在分泌毒藥的同時先會分泌出一種麻醉成份,將被咬的獵物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