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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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站在窗前,窗簾全開,他正對著光,背對著人,日光在他周身打造一件羽衣,也遮不住他一腔怒火,它們從他壓迫感十足的背影迸出,燒進他們的心裡。
束睿坐在沙發看著丁珂那張和過去的丁珂一模一樣的臉,握著酒杯遲遲沒動作。倏然百感交集。
不管她是不是,長這樣一張臉、叫這樣一個名,她都得步前者後塵,淪為李暮近的小寵物。
李暮近不說話,在場誰也不敢吭聲。
丁珂誰也不認識,對她來說這裡沒比前不久的男主人那裡好多少,左不過一個賊窩輾轉到另一個賊窩,這個賊頭明顯還有暴力傾向。
她一轉身,領口一枚早就被拽掉、只是卡在釦眼的扣子甩了出去,一蹦一跳落到人堆。
她先捂住領口,再到人堆腳下找她的扣子。
這些人不清楚她的屬性,還算客氣,沒有為難,一個兩個都讓開了。
李暮近轉過身,看到,卻覺得他們不禮貌,拎起球杆走過去,離老遠就用尖端戳他們胸部,往後逼。
他對球杆的掌握度讓他動作輕盈,揮灑自如,如同那些獵槍,都是他得心應手的玩具,被他駕輕就熟地操控。
沒兩下,這群人都退得遠遠的。
丁珂根本沒看他,找到釦子就走。
他不讓走,球杆橫在她面前,攔住她的路。
丁珂推球杆時,釦子又掉了,她眼追著,看著它蹦到李暮近腳下。她過去撿,他用腳尖踩住。
她要急了,仰頭瞪他。
旁觀的看不懂李暮近,不敢喘氣。
束睿太清楚李暮近這個變態有多瘋癲了,行屍走肉兩年,終於又找到樂子了。
他彎唇一笑,喝了一口酒,閉眼細品起這一口酒的釀造工藝。
李暮近終於挪開腳尖。
丁珂撿起釦子,蹲太久給她帶來眩暈症,還沒完全站起,人就前傾,撲到李暮近懷裡。
李暮近沒接她,她摔得有點狼狽。
但她散落的頭髮悉數掃過他手臂,像蒲公英的種子與他面板親密,讓他想起兩年前的日與夜。
他這隻手,挽過她的發,也攬過她的腰,掐得她嫩白肌膚紅痕遍佈,也抹掉過她眼底難過的水光。
他真懷念。
甲乙丙丁看李暮近沒管她,以為自己懂了,有人甚至笑出聲,還有人嘲弄道:“怎麼一股白蓮味,欲擒故縱?看著抗拒,動作都是勾引。”
還沒說完,李暮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