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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笑呵呵地道:“是。”
兩個國舅也不好留,張延齡臨末了挽住柳乘風的手,道:“生意的事,大人什麼時候拿了主意一定要及時叫人知會一下,至於大人的欠賬,也容我們籌措一二,寬限幾日。”
柳乘風苦笑,這時候他只想睡覺,哪裡有功夫搭理他們這個?便道:“明日就給你們迴音,就不遠送了。”
雖說不遠送,卻還是把他們送了出去,免不了叮囑朱厚照回去之後好好讀書練字,過幾日還要考校,否則這新生意自然沒他的份兒。
朱厚照滿口應了,哈欠連連地走了。
那一對國舅卻是幽怨地看著柳乘風,讓柳乘風被這眼神看得不由地打了個寒顫,落荒而逃。
這時才是正午剛過,柳乘風便在這百戶所的後院花廳裡叫人隨意擺了個竹榻睡下,熬了這麼久的通宵,年紀輕輕倒不是說身體吃不消,只是有一種從身到心的疲憊,捱了頭枕便迷迷糊糊地睡下。
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不過醒來時卻已是深夜了,柳乘風原想先在百戶所小盹一下,再回家去睡,誰知這一覺睡得太長,以至於直接到了深夜。他坐起來,值夜的校尉聽到動靜,連忙進來點了燈,對柳乘風道:“大人,原本想叫大人起來的,只是叫了幾次,大人都在酣睡,王司吏說,索性讓大人在這兒睡個夠,王司吏今夜也在值夜,就在簽押房裡做事。”
柳乘風頜首點頭,出了花廳,頂著頭上皎潔的月光去了簽押房,這簽押房裡油燈冉冉,王司吏伏在案牘後,正一遍遍地查驗著這幾日審訊下來的口供。見柳乘風來了,王司吏連忙站起,道:“大人醒了,學生去斟杯茶來。”
柳乘風壓壓手,道:“不必,我不渴。”說罷,目光落在王司吏案牘上的一碟糕點上,想必是為熬夜準備的,不禁笑道:“倒是有些餓了。”
王司吏就笑道:“大人不必客氣,隨意吃就是,這是我婆娘做的,味道還算不錯。”
柳乘風嚐了一塊,這味道自然不能和後世比較,不過在這個時代,卻算是比街邊上的好吃一些,不由讚道:“好吃。”
王司吏索性也就放下公務與柳乘風閒談起來,談及的自然是這樁明教案子的事,柳乘風對這案子已經沒有了多少興致,其實他早已明白,連那天玄子口裡都不能透露出更多的資訊,更何況是那些徒子徒孫?
柳乘風打了哈哈,笑道:“陛下的恩旨這幾日就會下來,這一次王司吏立下的是頭功,陳泓宇、老霍幾個,我也報了上去,全衛所俱有升賞,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