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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坐上了車,李東棟也隨之進來,這車廂頗為寬大,車伕直接拉了二人直接去僉事衙門。
車裡頭很是顛簸,李東棟面帶喜色,道:“恭喜大人再立新功。”
柳乘風的臉上卻高興不起來,苦笑道:“還早著呢,明教不除,咱們就別想歇下來。”
李東棟也不禁啞然失笑,他當然清楚柳乘風說的是什麼意思,幾次對明教的動作都是柳乘風佈置完成,這一年多來,柳乘風屢屢偵破明教大案,可是明教樹大根深,只要還有人在活動,那麼這剷除明教的事就少不得柳乘風了,往後麻煩的事兒還在後頭呢。
李東棟道:“能者多勞,大人也只能多擔待一些。”
柳乘風板起臉,道:“所以咱們要未雨綢繆,那個木道人的事你知道吧?”
李東棟道:“可是那個楊作唯命是從的木道人?”
柳乘風頜首點頭,道:“讓人去查,無論能不能查出什麼,但凡有什麼蛛絲馬跡都不可放過。”
李東棟道:“這事兒學生來安排,大人安心過年就是。”
柳乘風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李東棟已經越來越有作為幕僚的覺悟了,更準確的說,他更像是柳乘風的大管家,任何瑣碎的事交給他手裡,總能做的井井有條,吩咐一件事下去,他不但能辦好,還能舉一反三,做到最好。
“是了,還有一件事,陛下那邊讓我來擬定一下這一次緝拿亂黨案的章程。”柳乘風隨口說了一句,繼續道:“頭功嘛,就給陳泓宇算了。不過你的功勞也不小,我打算讓你排在陳泓宇之後。王司吏那小子還年輕,給你墊後吧。”
李東棟眼睛都直了,原來功勞還可以這麼個排法,全看這位侯爺的興致,他當然清楚這一次的功勞有多大,到時候論功行賞,肯定少不了好處,可還是不禁踟躇道:“大人,這樣做會不會有失公允?”
柳乘風卻是撇撇嘴:“公允不公允那是我說的。我說公允就公允,你不必想太多,恩旨年後就會放出來,宮裡到底如何行賞我卻是不知道。”
李東棟明白了。其實他也能理解柳乘風。到了柳乘風這個地步,沒有一些親信沒有人團結在他周圍是不成的,內閣裡任何一個大學士。誰不是門生故吏遍佈天下,東廠的廠公,錦衣衛的指揮使,還有各部的尚書,哪個人周圍沒有一批人給他們抬轎子。你可以說這是任用私人,也可以說公私不分。可是有些時候偏偏只能用這種手段,跟著自己的人有肉有湯吃。才能漸漸的培養自己的羽翼,張開自己的翅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