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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了砒霜。可是後來,你又害怕搬運酒水的尚膳監太監搬錯了酒水,畢竟在酒窖裡的藏酒何止千壇,你夾帶進來的砒霜畢竟有限,要想在酒宴中毒殺張皇后和眾多女眷,就需要將你下毒的酒水搬出來,因此你自告奮勇,親自去提酒,是不是?”
柳乘風一番分析,倒也是頭頭是道,他宛如說故事一樣,將所有的事兒串聯起來。此時連朱佑樘聽了也不禁動容,看向吳宏的眼神頓時變得冷冽起來。
吳宏已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挪了挪嘴想說什麼,可是又看看蕭敬,卻又住了口,一聲不吭。
蕭敬的臉色也變了變,因為他注意到,皇上那邊已經殺氣騰騰了。
這一次毒殺的物件可是皇后,而張皇后與皇上相依為命,二人感情極好,皇上若是知道是誰在酒中下毒,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柳乘風見吳宏不答,大聲喝道:“吳宏,我說的對不對,到現在你還想抵賴嗎?”
吳宏嚇得冷汗淋漓,終於艱難的道:“不……不是這樣……其……其實……”
他正要招供,蕭敬卻突然在旁淡淡的道:“雜家倒是想起了一些東西,柳僉事,能否讓雜家說幾句話好嗎?”
原本以為這吳宏就要招了,可是誰知道蕭敬居然橫插了一腳,不過他一副情真意切,好像當真發現了什麼問題似得,當著皇上的面,柳乘風倒是不好發作,鐵青著臉,道:“蕭公公有什麼要說的,但說無妨。”
蕭敬此時倒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漫不經心的道:“方才柳僉事的推論倒是入情入理,不過雜家卻是在想,這吳宏若當真是下毒之人,又是受什麼人的指使。”
柳乘風知道,此刻朱佑樘正在聽二人相互鬥口,因此也打起精神,自然不會弱了自己的聲勢,毫不猶豫的道:“依我看,多半是亂黨指使。”
蕭敬嗤笑道:“好,既然是亂黨指使,雜家且不問這些亂黨是誰,只是想問問看,這吳宏既然是受了亂黨的指使,明明可以提了這些酒到皇上那邊去,讓皇上那邊的宴席吃下這些酒水,卻為何將這些酒提到了張皇后那邊。雜家倒是想問了,莫非在亂黨的眼裡,娘娘比皇上還要金貴,莫非毒殺了娘娘,獲利會比弒君還大?”
他這一番話,算是點中了要害,幾乎把柳乘風所有的推測全部推翻。
敢做出這種事的,除了亂黨還能有誰?後面沒人指使,他這個內官監的少監敢做這麼大的事兒?可是吳宏既然有機會提酒,理論上來說,他可以把這一批酒送去皇帝那桌酒宴,也可以送到張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