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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國公府邸的人原本對身有奇才的柳若顏多有好感,今日這好感算是敗壞完了。
須知柳若顏目前處於極盛之勢,不懼得罪人,但等她牆倒眾人推之日,她便會知道什麼叫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柳若顏也並非全然不會察言觀色,她看到某些庸人似乎對她的行徑不怎麼滿意,心底不屑,這些人懂什麼?面對權貴,當然要不卑不亢,要是伏低做小,豈不和眾人一樣,怎麼凸顯得出她的清高孤傲?
反正,如今她名聲那麼大,文國公也不可能罰她。
文國公活了大半輩子,心胸開闊,雖然不喜柳若顏,但也不會和她發火。因此,文國公撫須而笑:“不愧是自在客,好一個率性狂士,只是不知小友為何要換座?”
柳若顏換座,當然是為了在燕昭面前展示自己。
但是她冷冷勾起嘴角:“小女子天生不受拘束,同身後的諸位閨秀們毫無共同語言,深覺壓抑,故要換座。”
這話一出,身後的閨秀們面色都變了幾變。
千躲萬躲還是躲不過被柳若顏點評?這話不就是說她們沒有學識,不配和她柳若顏坐在一起?
只有雲月璽暗暗搖頭,她倒是知道柳若顏的確看不起其他女子,但今日倒不是刻意譏諷她們,而只是為了凸顯她自己的特別。
關鍵是柳若顏愛出風頭沒錯,想凸顯自己也沒錯,次次都踩著別人算怎麼一回事兒?
侯夫人恰巧也是這麼想的,她位高,在這樣的場合也能假作玩笑,實則批評道:“柳姑娘可真是與眾不同,當初我的賞花宴,柳姑娘伴著雲小姐來賞花,幾次朝我前面湊,那時倒是不嫌我們這些女子壓抑了柳小姐的天性,可能這就是事隨時移吧。”
“噗嗤。”好幾個貴女都忍不住笑起來,而且毫無掩飾。
她們都覺得侯夫人說得太對,當初那麼汲汲營營地想討好侯夫人,可不見得半點沒有共同語言的樣子,不過是如今草魚翻身做龍,就不認曾經的行徑了。
雲月璽不願侯夫人獨自面對柳若顏,也微笑道:“昔年若顏才學不顯,現在她和我們自是不同,我們也不該和若顏坐在一起,請國公海量,允了若顏的請求。”
她說話溫聲細語,長得美麗如姑射神女,別人都覺得她溫和自嘲。
只有燕昭,不知何故,黑曜曜的視線在她面上停留一瞬。
這個插曲無人注意,其他貴女們也跟著道:“是啊,我們和柳姑娘也坐不慣,還請國公您允了柳姑娘的請求